楼,结果包房里面出事了,人不见了,你们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是这样开门做生意的”
廖春芳也不是吃素的,她站在刘管家的面前,丝毫不畏惧“我说刘管家,你可别血口喷人,刘少爷是我们楼里的常客不假,但你这出事是怎么说的我们的人一直在外头守着,进门的时候就只看见个席公子,你要找也是找他呀。”
“您要是还有话,一会儿等着跟官爷说,我们已经报官了,您瞧瞧我这屋里的宝贝,全给砸了,我都没处伸冤呢”
这要是在他们楼里受伤了,她说不得还得好好赔罪,可是这人根本不在楼里,想让她认下这个亏,那是门儿都没有的,要是不愿意,你就拿出证据来呀
刘管家也心中打鼓,小厮说他一直守在门口,他们连一声喊叫都没听见推开门的时候少爷就不见了,他们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从窗口钻了出去,消失不见了。
可小厮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要真有他说的那么大的蛇,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那畜生走在街上,底下来来往往的路人不害怕的么,当人家都是瞎子么
管家只当他是吓傻了,瞎说的。
可是少爷到底在哪
他心思来回的转,最后还是带着人朝医馆走去,打算先去找席风问问情况。
刘家与廖春芳无冤无仇,只有利益捆绑,所以廖春芳犯不着动他们家少爷。
可是席风呢,席风与他们家有恩,最近往来频繁,也没有仇,那到底是谁呢
乔薇薇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的掰扯,也不知道她其实已经见过那个男主了,他明天来不了了,因为他不但受了重伤,断了好几根骨头,手臂也要因为中剧毒而被截去了,性命都难保,还谈什么来收拢人心呢。
她终于好好吃饱了一顿饭,然后她推开房门,找上廖春芳,说“给我换个房间吧,要个大床。”
廖春芳的神色有些怪异,虽然在刘管家的面前说得硬气,但她心里也明白,人是在她这里不见的,刘家要是找不到掳走刘长英的人,肯定还得回来,所以她还在想应对的法子,一时头疼不已。
听见乔薇薇的话,她愣了一下,然后调笑着道“你倒是有本事,进了这种地方,不但不卖身,还给自己买了个男人伺候。”
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乔薇薇“”
她真的只是单纯害怕那不老实的男人又从窄塌上滚下来啊。
乔薇薇在廖春芳越来越暧昧的目光下翻了个白眼,也不想解释了,只说“快点安排”
她这样的态度,反倒叫廖春芳放心了,她越要留在这里,就越说明她不是耍她,说不定她开那药真有用。
廖春芳还要想事情,挥挥手让手下安排了。
春风楼的主楼只是姑娘们住的地方,既然乔薇薇不再是这里的“员工”,廖春芳就把她安排到了后面的一个小院,这个小院比她刚才的房子朴素了一些,但是却宽敞了不少,也没有那种香粉的味道了。
乔薇薇指挥这小厮把人高马大的宋淮青放在大床上,然后叫小厮送些吃的来。
她走过去拉下斗篷,检查他身上崩裂的伤口。
这时她才惊奇的发现,他身上那些伤,严重一些的重新崩裂开了,但是有些细小的伤口却已经痊愈了,那些又黑色淤毒的地方,颜色也消减了一些,看着没有那么严重了。
乔薇薇看着他的眼神愈发古怪起来,这一番折腾之后,床上的人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
这次,乔薇薇就坐在他面前,那样看着他。
宋淮青睁开眼睛,依然模糊不清,他闷哼了一声,似是极其不舒服,身体的虚弱让他的大脑愈发的警惕,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攥住了旁边人的腕子。
他手下用力,将面前的人掀翻在床,手指抵住了她致命的地方。
男人嘶哑着开口,他自己都觉出了这声音与从前的不同。
他是金尊玉贵的太子,从小饱读诗书,有大儒从旁教导,书香门第的母妃亲自教他礼仪修养,父皇从小悉心叮嘱,即便是微服私访,穿上寻常的衣裳,也会被旁人赞一句“公子如玉”。
可此时,他本清正朗润的声音透着一股寒凉和阴鸷,呕过毒血的嗓子嘶哑冷沉,这样的声音只能让人想到不详的鸦。
乔薇薇被他抵着,那只没被禁锢的细白手指戳在他的额头,然后藏于袖间的刀尖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