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后宫里头的来人尽数默然,那嬷嬷便小声儿道:“既然如此,那么……奴婢们就先回去回太后了。”
这堆人前呼后拥地去了,季海才啐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来指使我,给你三分脸才叫太后的,仗着陛下孝顺,越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位子了!”
旁边,康嬷嬷瞪大眼睛,轻声问道:“季公公,您说陛下真的在……”
季海忽地又换了一副笑模样:“哎哟,嬷嬷,陛下对娘娘可真没得说,方才咱们都看的明白清楚,特特地抱回来的……这份恩宠,宫里哪个人儿也没有啊。”
康嬷嬷心花怒放,笑道:“奴婢也是惊着呢……现在还觉得如在梦里一般。”
季海看看她,又看看子规,笑道:“别做梦一般了,赶紧地去御膳房,让人张罗点儿补身子的汤汤水水,红枣当归什么的是不可少的……等给娘娘用。”
康嬷嬷道:“公公真真是明白人,我竟把这茬给忘了。”
康嬷嬷当下喜气洋洋地领着几个宫女前去特地督办。剩下子规同季海数人等候着。
季海看看子规,又笑笑地说道:“子规,你可真没跟错人,方才进去那趟,里头折腾的……厉害着呢……真是天开了眼了。”
正说到这里,却听得殿内隐隐约约,细细碎碎地又传出些声音。
季海一抬手,身边的一干太监宫女纷纷后退,回过身去。
子规垂头,低声说道:“是啊,这全是娘娘的福气。”
凤仪宫内,原本属于凤涅一人独占的大床上,运动极为激~烈。
凤涅觉得自己几番都要背过气去了,却又被那人生生地折~腾的活过来。
正是夏日正午,天气无比炎热,遥远处依稀传来蝉鸣,肢体相~交,他的汗跌在凤涅的身上,下面也传来细微的水声,凤涅觉得自己不慎跌入水里,被水裹着,飘飘浮浮,生生死死,耳畔是他的声音:“看着朕……”
一遍又一遍,似逼迫,似祈求,似威胁,似叮嘱。
她很想装死,此刻却连装死的能力都无,眼睛半睁半闭地望着他似正似邪的神态,无法挣扎,无法求饶,无法假装,只有本~能地承受以及反应,最最真实毫无遮掩的反应。
他的精力好的很,大手游走她身上的每一寸,哪里也不肯放过,甚至恶意地在她的腹部轻轻按压:“看……这里好像能看到……”
凤涅被他搂着,抬起身子看一眼,顿时心惊肉跳眼前发黑。
原来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腹部隐隐地能看到里头某物的形状,凤涅当下全慌了神,胡乱推着他:“不要了,会死的……”手握成拳,无~力地捶打。
朱玄澹却嘬住她的唇,用力一亲:“不会死……更不许!你要好好地留在朕的身边,知道么?”他紧紧抱着她,忽然更狠地动了几下,陡然冲到最里头,深深伏入,似再也不想出来。
端正好
满目狼藉的床单,迫不及待地从床这个罪孽所在爬开,却无法回避满身狼藉的自己……
凤涅躺在卧榻上,气息奄奄,一时只觉得乌云罩顶,似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凤涅醒来后,身上衣物已经被换过了,身子似也被擦拭过,只是有些痕迹却是怎样也擦不掉的。
这具身体且又娇嫩异常,凤涅掀起衣裳看时,发现基本上目光所及之处,就没有一块儿好地方。
就连那腰间,都是青青一片,显然是被捏出来的,奇怪的是,当时她并没有觉得疼。
什么秒~射,什么早那啥……
原来天真的还是她。
朱玄澹那个家伙,老二就跟他本人一样可恶,可恨,此人根本就是由内到外的招人恨恼。
凤涅忍不住抬手,用力地在卧榻上捶了几下。
想象被捶打的是朱玄澹,然而心里的气愤却始终没有减退分毫。
脑中满是阴影,挥之不去,连同那张脸,一想到就肝疼。
凤涅抬手,却发现手腕上也是一团乌青,无奈地放下,略动了动身子,下半截居然有些使不上力,她略抬起头瞅一眼,双腿不听使唤般地微微分开着,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姿态。
康嬷嬷领着几个宫女,将盘中乘着的黄底儿蓝花瓷汤盆放下,取了个盖碗,银勺子舀了些清汤出来:“娘娘,这汤方才放了会儿,不热,娘娘喝些吧,当归乌鸡大骨汤,里头还有枸杞黄芪之类,是上好的补气补血的。”
凤涅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也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