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大厅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几方人马全部停下手里的动作,皆朝墙边靠拢。
在大厅的一角,刘幺双拳难敌六手,被压制在墙角死死反抗。
秦爵双手攥着拖把,拖把头浸着水,每当刘月和他的同事在与刘幺交手过后会出现一时空隙,秦爵就会趁此机会将拖把捅在刘幺的脸上,模糊他的视线,接着刘月和他同事就会乘势追击,打刘幺一个措手不及。
接着灯光突然再次打开亮起,几方人马再次火拼到了一起。
“老马,现在还不一致对付这些新人,你还跟我过不去?!”
“隔壁老王!我老马先把你打死,再出狱杀你全家!”
“我可是清白的!”
“管你清白还是雀黑,我老马也不差女人,但是你敢在我头上拉屎就不行!我说过,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活扒了你!”
远处,白皓再次上楼,站在二楼扶手旁边,等手下的监管调试好扩音器,上前说道:“所有人!立刻放下手里的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否则!就往大厅灌水,然后放电缆,要是不想被电死,就按照我说的做,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要动!”
接着,白皓掏出腰间的手枪,朝空中接连射出一整盒弹匣的子弹。
应声,所有犯人乖乖照做。
随即,白皓再次上好子弹,黑漆漆的枪口指向秦爵刘幺,“你两个跟我来审讯室,其他人每人挨五十甩棍,拖进牢里睡觉。”
犯人闻言唉声唔嚎,可大多数的声音都来自新人。
等白皓带人押着秦爵和刘幺离开后,老犯人对监管挤眉弄眼,嬉皮笑脸,许诺好处,好处足够大甚至不用挨罚,直接睡觉,好处中规中矩就只能少挨罚或者轻些打。
新人见此有样学样,处罚也就不算太重,可是代价很大,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这时,在审讯室内。
刘幺看着秦爵,双眼发狠,转而看向典狱长白皓,“白皓,只要你让我杀了他,我给你四十万!”
“可以,但不是现在,我还有问题要问他。”白皓背靠在椅子上,一边用手枪敲打着桌子一边说道。
接着,白皓坐起身来,问向秦爵,“许木那个老家伙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比如镌刻着花纹的宝石之类的。”
“没有。”
闻言,白皓从怀中掏出一只石雕,“这个呢,许木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它。”
“没有。”
白皓拿起手枪指着秦爵的眉心,“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装疯卖傻浪费时间,我让你给我说!说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个石雕!有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说到最后,白皓站起身来,手枪指着秦爵,双眼瞪圆,浑身颤抖,唾沫星横飞。
“我说了,没有。”秦爵一脸认真地否定道。
“好,非常好。”白皓阴阳怪气道。
“所以他已经没什么价值了,让我杀了他,分你四十万。”刘幺这时提议道。
“你踏马给老资闭嘴!这里有你踏马说话的份!”白皓盯着他,大声吼道。
“老家伙一定跟你说了什么的,”白皓转而看向秦爵,继续说道:“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清楚要不要给我主动的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否则我第二天就把你给十八酷刑!”
接着,又看向刘幺,“再我没说能动他之前,你要是动了他,我就先办了你!”
半晌后,三人对峙片刻,白皓率先起身离开。等到白皓离开后,刘幺看向秦爵,“不要以为有典狱长说的话就能够保护你,虽然我不能现在杀了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明天我要见到你早上跪在我面前,当着所有犯人的面喊我幺爷,不然我先断了你的手脚!”
刘幺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秦爵看着他,看着他走了一步,两步,到拐角时,被一群人给架住,那群人都是,监管!
在许木说那些话时,秦爵就在想老头子无缘无故说这些干什么,好像是要永别了。
出于好奇,秦爵在前往大厅前,先和刘月去了一趟许木的牢房。
牢房里内饰齐全,角落里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火炉,里面的碳火炽烤得生铁滚红。
初来监狱,就有这种待遇,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在外家底丰厚给典狱长和队长级别的监管不少钱,另一种就是老人家阅历丰富,识人无数,与典狱长或者那三个鸡毛党的长老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