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少喝些酒,我还有事。”
叶昔寒一挥手,嘀咕道:“去吧去吧,嫁了人就这点不好,总是七事八事见不到人。”
叶昔昭不理他,与虞绍衡相视一笑,转身离开。回到正房,与孟氏说了一阵子话,将一番打算细细告知,得到允诺后,回了侯府。
更衣之后,叶昔昭去见了太夫人,将在相府的风波说了,话里话外,自然与先前对虞绍衡说的一般无二。
太夫人听罢,先是吃惊,之后便不屑地道:“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思忖片刻,目光微闪,“先前就与你说过,你三弟妹与冯五小姐是不是另有打算……眼下这件事……”
话没说完,丫鬟进门通禀:“冯五小姐过来了,哭哭啼啼要见太夫人与夫人。”
叶昔昭抚额,“儿媳在娘家被数落了一通,都说儿媳没心肝,结交了那样的人。儿媳脸上挂不住,没理会冯五小姐,就先回来了,这怎么还跟了过来?”
太夫人道:“自然是指望着你帮她向相府求情,压下此事。”
丫鬟又恭声道:“冯五小姐说有要事相告,还说她是一时鬼迷心窍被人哄劝才做下了蠢事。”
太夫人心念转动,看向叶昔昭,“不如让她进来细说?”
“儿媳听太夫人的。”
太夫人便吩咐丫鬟将冯慧萱带进来。
冯慧萱进门之后,恭敬行礼,之后挂着满脸的泪,跪在叶昔昭面前,哭着哀求叶昔昭回相府去帮她求情。
叶昔昭一张小脸儿写满厌恶、恼火,又强忍着不发作,太夫人看着都难受,便提醒冯慧萱,“好了,还是先说你的来意。昔昭听了之后,才能酌情而定。”
冯慧萱忙又跪倒太夫人面前,泣道:“是我不知天高地厚鬼迷了心窍,听信了旁人的怂恿,妄想成为侯爷的妾室,这才有了今日愚蠢的行径……”
论做戏的本事,叶昔昭得承认,冯慧萱已是炉火纯青。
冯慧萱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硬生生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三夫人头上:“这两日,我无意得知三夫人小产之后落了病根,怕是再不能生儿育女,同情之下前来侯府探望。三夫人却百般诋毁夫人,说夫人待人已不似从前,心肠歹毒。恰好近来两次相见夫人又的确是推脱着不愿相见,我……我又确实倾心于侯爷……担心日后连进到侯府的机会都没有了,今日才因心思急切头脑发热,做出了那等事……却不想……”
太夫人听着这一番话,神色变了几变。让她最受触动的,自然是三夫人再不能生育的事。再往下听,对冯慧萱真是百般厌弃,心说这等货色,竟还妄想成为绍衡的人……
强压下心头厌恶,太夫人摆了摆手,打断了冯慧萱的话,将这件事交给叶昔昭处理:“你与她终归相识一场,事情又出在相府,随心处理便是。你又是长媳,理应管束你三弟妹,此刻便将这人带去三房,让她们两个在你面前对峙。事后只需给我个说法,看看你三弟妹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叶昔昭起身应道:“儿媳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章节标题:自作自受
三夫人倒霉的节奏很激烈,哈哈
☆、自作自受
听闻叶昔昭与冯慧萱先后去了太夫人房里,三夫人与李氏对视一眼。
打发了丫鬟,李氏问道:“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怎么回事?”三夫人满脸都是幸灾乐祸,“自然是侯府要有喜事了。”
李氏追问:“快与我说说,背着我做什么了?”
三夫人便将事情经过大略说了一遍。
李氏思忖片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按你这说法,冯五小姐得逞了,可是,侯爷为何没跟回来?出了这种事,他难道不需回府给太夫人个交待么?”
三夫人神色微滞,随即便放松下来,“您也不想想他是在哪儿出的事,相府中人怎么肯立时放他回来?叶昔昭带着冯慧萱回来,自然是找太夫人诉委屈装可怜去了。”
李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对,正要细细思量,叶昔昭与冯慧萱过来了。
三夫人与李氏皆是一愣,想不通这是所为何来。
叶昔昭径自进到寝室,容颜紧俏得透着寒气,优雅落座后,漠声质问三夫人:“我自认从不曾为难过你,可你却为何做出这等下作事!?”
三夫人瞥一眼垂首而立的冯慧萱,又看了看站在叶昔昭身后的鸳鸯——鸳鸯是太夫人房里的大丫鬟,不明所以之下,和声回道:“大嫂何出此言?恕我愚钝,着实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