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进占,亲吻着她的唇,撩拨着她敏感之处。
动情时,乔安目光迷离,手脚并用地帮他除去身下束缚,纤长的双腿环上他腰杆。
萧旬用最后一点自制力,随着轻缓的动作,昂长一点点没入,直到那销·魂之处完全接纳自己,全部含入,才缓缓加快动作。
他不时地俯首吻一吻她的唇,目光渐渐迷离,透着满足、贪恋。
他上身中衣还未褪去,衣袂随着身形起落在她肌肤上滑来滑去。
她觉得痒痒的,抬手扯开他衣襟,帮他除去,丢在一边。
发烫的两具身体,毫无障碍地贴合在一起。
萧旬给予她焦灼绵长的亲吻,合着身下的感触,不厌其烦地撩拨着她舌尖。
乔安觉得整个人都变得燥热酥软,觉得周身发肤血液都在因为他渐渐强悍的索取而叫嚣起来,让她变成了失去主张的一夜扁舟,将她淹没,将她吞噬。
她身下已是湿滑一片,她为之很有些难为情。心里想过太久,要远离这男人,可是身体,原来一直记得他,且愿意接受他。
身躯相撞、无缝交错的每个瞬间,都会发出暧昧的声响。
乔安更难为情了,抱紧了他,将脸埋入他胸膛。
这一向或是端庄或是冷淡或是像只刺猬似的女人,现出这般羞涩的小女儿情态时,竟是这般勾人。
萧旬笑着托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眼睑,“明明喜欢,明明像我一般喜欢。”
乔安睁开眼睛,语声含着不自觉的慵懒妩媚,“喜欢什么?”
“哪儿都喜欢。”
“……”乔安不说话的时候,通常意味着怀疑。
“又不信?”萧旬大起大落的动作倏然停顿,抽身退出。
她毫无预料之下,陷入空虚。
他又一记猛刺,贯穿而入,之后缓慢碾磨着核心处。
不消多时,那种不能言语的发麻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乔安忍不住大声的喘息起来。
萧旬俯首抵着她额头,“信不信?”
千变万变,本性不变——有这么混账的人么?他就不知道,人在意乱情迷时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萧旬知道,所以他没让她回答,他以吻封唇,恶劣的加速碾磨的动作。他感觉到她身形一下子僵硬起来,之后便将他缠得更紧,那里也忽然间紧致得似要将他咬断一般,之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收阖,绵密的吞咽着他。
他由此丧失自制力,闷哼一声,以蛮横的采撷给予回应,借此缓解体内涌动的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情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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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沐浴之后,准备歇下之际,芷兰在帘子外通禀:“夫人,小姐过来了,说是有事与您说。”
叶昔昭披衣下地之际,询问虞绍衡:“府中人只是称芳菲小姐,要不要更正?”
虞绍衡想了想,“芳菲是侯府的二小姐。”
“明白了。”这就意味着,他完全认可了芳菲在府中的身份。叶昔昭由此也对芳菲更加放心。
虞绍衡又拿起手边的书,叮嘱她:“长话短说。”
“嗯。”叶昔昭笑着应下,又吩咐芷兰,“请二小姐到西次间先坐,我稍后就到。”
芷兰心念转动,明白了话中深意,恭声称是。将芳菲请到西次间落座,奉上茶点之后,叶昔昭已略略梳妆,走进门来。
见礼之后,叶昔昭柔声询问芳菲:“天色也不早了,找我是为何事?”
“是关乎三嫂的事。”芳菲说完,瞥了一眼芷兰。
芷兰也就退出,站在门外。之后,她听到芳菲低声与叶昔昭说了几句话,末了,便听到叶昔昭的语声:
“这是真的么?!”
似是不可置信。
☆、100
叶昔昭望着芳菲,还没从惊讶之中缓过神来。
方才,芳菲告诉她,红柳的确是几次三番提及丁香日后出路,也曾言辞含糊地提及,若是三夫人无心给她寻一门好亲事,那么她除了等着被打发出府,就只能自谋出路了。
这一点,叶昔昭能理解。丁香是三夫人的陪嫁丫鬟,陪嫁丫鬟成为通房、妾室的例子在一些门第中的例子是不少的——这样的前提之下,丁香能想到的自己谋取的出路,也只有这一条了。
让叶昔昭惊讶不已的是,芳菲还告诉她,此事是三爷的主意。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虞绍桓为何如此。一个男人,这样的做派,不就是在算计枕边妻么?
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