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但是皇上独权的意图异常明显,总不能回头骂昏君,也只能唾骂奸臣聊以磨牙,外加屡屡顿足。qishenpack.com
但是,也因为此,珑月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示好亲近的人也不少,工部尚书舒倩荣自然首当其冲。
还没上朝就挽了珑月的胳膊,一脸关切道:“靖王今日面色疲惫,许是昨晚没睡好?”
舒倩荣明知故问,而珑月一脸“你懂的”的表情,继而两人哈哈一笑,不用多言。
舒倩荣一脸神秘,从袖中掏出个拇指大的小瓷瓶,偷偷塞到珑月手心中,附在她耳边悄声道:“靖王何以如此卖力?男色之味道,在于媚态可餐娇喘若水,绵软于脚下不能自已。在下这药,无色无味,但万不能多了,只需一滴,准保让再硬的男子也软若无骨……”
“男人软了还是男人么……?”珑月不禁脸抽,这个时代的审美观果然很扭曲。
舒倩荣明显一愣,脑门渐浮黑线道:“在下指的是身体。”
“哦。”珑月点点头,是她不好,她想多了。
“对了……”舒倩荣见珑月若有所思,赶忙趁热打铁道:“在下前些日子跟靖王提过的事,这两日必将帖子送至府上,靖王可一定要赏光。”
珑月也只能点点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有没有歌舞助兴?”
没操守没底线的笨贼&nb..
“那自然不能少。”
“本王见过一戏子,乃是锦绣戏园的名角上玄……”珑月话到这就不往下说了。
舒倩荣赶忙心领神会道:“靖王还请放心,难得在下与靖王有共同喜好,届时必要上玄唱一曲。”
“污秽!!”两人正热络着,忽听旁边恨骂一声,不消回头就知道,乃是珑月第一天上朝就结仇的简之航。
而舒倩荣仗着有靖王在侧,回首一挑眉道:“人伦之事乃是顺应天道,何来污秽可言?简侍郎不娶妻纳妾,也早已过了能嫁人的年纪,莫不是有什么有违人伦的难言之隐?”
“你……”简之航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紧捏着拳,似要下一刻就要扑上来索性与舒倩荣同归于尽一般。
珑月也知道,这话确实重了。一个男人,你可以嫌他矮,可以骂他丑,但绝不能说他不行,这比要了他的命还严重。
更何况,朝堂之中也尽是八卦横飞,兴许出不了今天,简之航不能人道的名声就传遍京都了。
然,事实证明,男人的忍耐绝对比女人要强,简之航气得咬牙切齿,也知越抹越黑的道理,最终也没再吐出一个字来。
而舒倩荣一副胜仗将军的模样,头仰得高高的挽着珑月入大殿,直被人背后议论又加一条,奸臣抱团,北瑶再无青天日。
“以后别再针对简之航了,万一气出个好歹来,没法收场不是?”眼看纳兰珑馨就要到了,珑月抓紧时间劝道。
舒倩荣登时眼睛一亮,想必对珑月的口味特别也有耳闻,附耳悄声问道:“靖王可是看上简之航了?大可以请旨直接赐婚,兴许这样的男子调教起来更有味道。”
珑月一听,此一时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想撞墙。看来,好人不能随便做,尤其是她这样臭名昭著的奸臣偶尔要做好人……
刚要解释,忽听宫侍一声唱和,纳兰珑馨到了,赶忙闭嘴低头站立。
却不曾预测,这一不解释,竟为日后惹来麻烦无数。
今日朝堂仍旧鸡飞狗跳热闹非凡,眼看秋狩将至,礼部已经将秋狩的诸多事宜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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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纳兰珑馨则着实兴趣缺缺,若不是秋狩是祖上定的规矩,她恐怕就要直接取消秋狩的规矩了。
想来也是自然,纳兰珑馨是宫里长大的娇花,学骑马也只是应应景。
虽说北瑶女性地位日渐上升,女权主义占主导地位,可女人毕竟是女人,争强好胜不意味着就要舞刀弄枪,在大多数女人看来,压制男人用的还是头脑和权力,而非武力。
虽然北瑶这一时代已经把做饭绣花带孩子一类琐事统统加诸在男子身上,又用七出的观念强行禁锢,但改变的只是地位,而非人本身。
礼部尚书显然是个男子,也算本着督促君王不能懈怠的原则,将秋狩一事安排得极其细致,乃是近段时间的重中之重。
其实总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君王必须跨马打猎,皇亲贵族更不能例外,而不管你是文官还是武将,不管你哪怕带着家眷,统统都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