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这样看自己,到底自己是怎么惹到他们了?
陈国公主看了这才转身对裘侍郎道:“若兰,我们走罢。kunlunoils.com”终于走了,云月心里呼出一口气,又重新弯腰行礼,陈国公主预备转身时候又停了下来看着云月,云月刚直起一点点的身子又重新弯了下去,公主殿下你要走就快走吧,不要再停了,云月心里在大声呐喊。
陈国公主从手上褪下一个镯子:“柳修撰,今日是新年佳节,我来的匆忙,这个就送你玩吧。”就连云月这个不识货的都能看出这镯子做工精细,上面还镶着红宝石,看来所费不小,罚跪就罚跪吧,现在有这些补偿也不错。
云月躬身接过,陈国公主这才上车前去,等到陈国公主的车驾消失在拐角口,云月这才舒出口气,地位高的人还是少来自家比较好,否则这接来送去的就够让人烦的。
福伯这才上前对云月行礼:“小姐回来了?”云月打个哈欠,却还是没忘记自家的疑问:“福伯,我爹在哪里?”福伯依旧那么恭敬:“老爷在宫宴上喝醉了,陈国公主是送他回来的。”
什么?正往上房走的云月停下脚步,自己那位古板的老爹竟然会喝醉,更囧的还是陈国公主送他回来,难道说他们两想来段黄昏恋不成?一个守寡,而且个性还那么洒脱,另一个好歹也是和公主谈过恋爱的,再和一个公主谈恋爱也不夸张。
福伯不知道云月这时的想法,还当云月是担心柳池喝醉,弯腰道:“小姐,老爷他换了衣服躺下了,此时只怕睡的正好,小姐还是先回房吧。”福伯声音响起的时候,云月才猛地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乱想,照了自己那位古板老爹的性子,就算公主肯,只怕自己老爹也不肯。失望,云月暗自摇头,看来自己想有个公主娘亲的想法永远都会可耻的失败。
在古代放大假真是无聊啊,云月暗自把哈欠压下去,听戏听戏,赴宴就只有听戏一件事情可做,这都听了一星期的戏,而且每家的戏都差不多,换来换去就那么几出,听戏的时候和那些女客们也没什么好谈的,那些命妇们说的都是些人情事务插不上嘴的,年轻的小姐们呢?这些夫人奶奶一副自己会带坏她们的样子,把自己的位置远远的安排在离那些小姐们的地方。
云月碰碰秦敏的胳膊,小声的说:“你也很困?”秦敏可没有云月坐的那么标准,差不多整个人都趴到桌子上,就差公然在那里睡着了,听到云月的话,秦敏小心看看周围,这才压低声音说:“实在无趣的紧,偏生又难推脱。”
今日是梁府请客,听到她们说话,梁家大奶奶转身对着云月她们笑道:“两位可是要出去走走?”说着就要唤丫鬟,秦敏刚提起一点精神就被她招呼丫鬟的动作弄得泄气了,跟个丫鬟还不是同样的无趣。
云月看了眼秦敏,微笑着对梁大奶奶道:“罢了,大奶奶忙去吧,我和子婉就说几句话,在这院里随意走走就好。”听到她这样说,梁大奶奶微一点头,秦敏急忙拉起云月的手出了花厅。
走到一处假山处,秦敏打个大大的哈欠:“这样的宴会,着实无趣。”云月只是轻拍一拍她,秦敏叹气完才突然想起什么:“子婉,往年你都不肯来宴会的,怎么今年肯来?”这个,云月怎么能说出自己是想见见古代的宴会有什么区别的理由,只是轻轻一笑:“往年和今年不同。”
秦敏一拍手:“难道说别人说的话都是真的?”别人说的话?云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八卦的女主角,皱眉问秦敏:“旁人说的什么话?”
秦敏有些神秘的道:“自你迎了陈国公主回来,京里渐渐有了传言,说你决意仕途,所以才这么的不一样。”决意仕途?这个词和自己能沾边吗?云月唇边露出一丝笑意,都不知道这个传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秦敏一看她的神色,扯住云月的袖子:“难道说你真的想决意仕途?”云月敲了敲她的额头:“说什么呢,外面的传言,有声无影的,难道你还不信我?”秦敏连连点头:“这也是,不然你在宴会上不会这么百无聊赖了。”
云月轻轻一笑:“你不也是一样?”秦敏又打一个哈欠:“要是楚楚姐姐在多好,我们一起溜出去,去樊楼听戏,比在这应酬舒服多了。”
云月刚要说话,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郡王这边请,家里庭院怎堪入目?”郡王,难道是陈飒?云月从假山缝隙里面看了一眼,果然是梁公子陪着陈飒,背后还跟着几个仆从,看来陈飒也是听戏听的发闷,这才出来院里娱目。
此时的梁公子可没半点初次看到时候的那种跋扈,十分的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