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因为我不确定,不适时的吻算不算不礼貌的行为,譬如当对方在想前任的时候。”纪鸣橙垂眼。
彭姠之弯下脖子勾头看她,又震惊又好玩:“你吃醋啊?”
纪鸣橙没有回应,只是软着双目望向她。彭姠之仿佛迅速地雨过天晴了,哪怕眼皮还是有点肿,但它开始顾盼神飞。
气氛在安静时最容易暧昧,彭姠之收回视线,摸摸丝滑的被套,心里似有蝴蝶在振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