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已经是深夜,房间里只听到清理火罐和擦洗的声音,见吴方璞依然是开始时的那个姿势,双脚微曲,两手在老母亲的胸前摆动着,面部还是那么入定,双目半含半开,青衣布褂随气流微微地摆动着。
到了二十四个时辰,火罐已经全部拿掉了,见吴方璞开始起针了,旁边的三个中年女子清理完之后就离开了房间。此时吴方璞起掉了睡穴上的金针,在足三里的地方扎了两针,过了一个时辰,老母亲苏醒了过来,吴方璞收起了整套金针包了起来,就向他告别了。此时大理王爷还没有最后相信,老母亲的病是不是能够治好,每天早晚都要在房间里待上一个时辰。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看见母亲已经开始说话,而且已不再是那么断断续续口词含糊不清,声声都带着一丝多年未能听到过的中气,母亲用极有神气的眼神向他看来,对他说“我这十多年的毛病就这么治好了吗,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难受了。是那里来的神医?”
大理王爷这才放心了,也相信了,虽有很多的不解,也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