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啦。”
尉迟彪不敢相信:“什么?这便好了?”
无艳笑道:“是啊。”松手退到一边,便看尉迟昆跟尉迟顺。
张夫人惊愕之余,忙把尉迟彪拉过去,上下打量,生怕有个闪失,尉迟彪如在梦中,无法做声。
尉迟昆跟尉迟顺也自惊愕,见状,尉迟顺便踏前一步,道:“我先来吧。”说话间,便将手中的药丸放入嘴里,如法炮制也喝了口茶,而后便也看无艳。
无艳笑吟吟问道:“三公子,你已经娶亲了吗?”
尉迟顺面露轻蔑之色:“这是自然了。”
无艳目光移开,看向尉迟顺身后不远一个正情急看着尉迟顺的少妇,知道那便是尉迟顺的夫人,尉迟家三少奶奶。
无艳问道:“三公子还没有儿女?”
尉迟顺皱眉,勉强道:“没有。”
无艳沉吟,围着尉迟顺转了一圈,尉迟顺察觉她在打量自己,有些忐忑,也有些不耐烦,便道:“如何?为什么不问了?莫非也问完了么?”
无艳端详他的面色,道:“还有一个问题,三公子你在床笫之间,是不是‘力不从心’?”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齐齐色变。尉迟顺愣怔之下反应过来,顿时一张脸儿红里泛青,恼羞成怒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
无艳却追问道:“三公子,你到底是不是不行呢?”
尉迟顺大怒叫道:“住口!谁说我不行!荒唐!”
无艳见他浑身乱颤,却叮嘱道:“三公子,切记不能说谎。”
但凡是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尉迟顺气急,语无伦次叫道:“谁说谎了!三爷我……我明明、明明很……”
最后那个“行”还没说出口,尉迟顺脸色大变,原本瘦削的身形微微伛偻起来,手紧紧在腹部捂住,表情逐渐扭曲。
☆、林花著雨燕脂落
尉迟镇面沉似水,心底惊涛迭起:小丫头跟他相处的时候,口口声声说不太了解房中之事,之前“误诊”了他,倒是情有可原,但如今这又是什么情形?
眼瞅着三弟尉迟顺捂着肚子,惊声惨叫:“疼!肚子好疼!”
无艳在旁看着,道:“三爷,你必然是说谎了肚子才疼的。”
尉迟顺瞪她一眼,恨不得满地打滚,瞬间竟出了满头地汗,顺着脸颊边儿往下滑落。
朱姨娘更是心疼的上去抱着儿子,一边大骂无艳:“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快点治好我儿子,不然我……”
无艳道:“只要他说实话,腹疼自然就好了,不然一直会疼到肝肠寸断……”
尉迟顺正摇摇欲坠,听到“肝肠寸断”四字,心惊胆战,忍着剧痛叫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你说的对,我的确是力不从心,因为、因为……我有龙阳之癖!”
尉迟顺心惊胆战,说出这极隐秘的内情来,顿时之间满屋子尉迟家的人都也呆了,三少奶奶闻言,呆若木鸡之余,忽地叫嚷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怪不得你一直不肯碰……”到底羞于启齿,掩面哭着跑出门去,张夫人震惊之际,忙叫丫鬟跟上。
说来也怪,尉迟顺说出这话之后,便觉得腹中那剧烈绞痛缓缓消退了,尉迟顺逐渐站稳双脚,喘了口气,抬头对上屋内众人异样眼神,内心一阵羞惭之余,反笑道:“反正我就是个不成器的,多我不多,少我不少,这尉迟家的门风又不靠我支撑……”
朱姨娘反手一个巴掌,打得尉迟顺一个踉跄。
张夫人也自喝道:“你说够了!素日你那些不上台面的举止,当我不知道呢!我只以为年轻人风流性情,你再长几岁自就好了,只当不知道的,没想到你竟连你的媳妇也不碰了?怪道成亲这两年连个喜信都没有!——你快看你养的好儿子!”
张夫人骂着,最后一句却是向着朱姨娘的,朱姨娘打了尉迟顺一个巴掌,听了张夫人这句,脸色极为难看。
尉迟顺脸色也是颓然,听了张夫人这句,便破罐子破摔,道:“夫人何苦骂我娘,我成亲两年没有喜信,可是大哥还一次也没圆房过呢,他整日在军中,厮混的可也都是男人。”
尉迟镇一听,剑眉蹙起。张夫人倒退一步,回头瞪了尉迟镇一眼,才要发作,那边尉迟昆忙打圆场:“三弟,你疯了!怎么这么说话,哥哥是要紧功业,你当他跟你一样有那下作爱好呢!快些给夫人和哥哥赔不是!”
尉迟顺给逼急了,才说出这话来,听了二哥这两句,才有些懊悔,便讪讪道:“是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