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他将泥土推入坑中。
并且在外边找了块巨石,搬了过来,压在了坑的上面。
用小石子在巨石上面刻下了时间和铭的名字。
玄草又跑去采来了一大束野花,放在了铭的坟前。
玄草站在墓碑前默默的思索着,过了一会,便起身离开了。
玄草无神的走回了天元镇,此时太阳已经微微升起。
城门上的士兵刚睡醒,揉了揉眼睛,看着玄草。
他推了推旁边的伙伴:
“你看,那不是昨晚出去的那个人吗,他的双手糜烂了,真恶心。”
他的同伴看了看,背过身去:
“少看点,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是正处清晨的天元镇十分安静,他们的声音正巧传进了玄草的耳朵里,玄草则是加快了脚步,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玄草迷茫的看着天元街,早晨也依旧繁闹。
玄草行走在人群中,但他这副邋遢的模样,在人群中总能走出一条空道来,大家不自觉得给他让道。
他的双手闪着一丝丝金光,他身上和手上的伤口也在金光的照耀下渐渐恢复着。
他经过那个胡同,一辆马车从他的身旁飞驰过去,而车上的人正是昨天与他碰面的女孩。
玄草看着马车离去,他感到有点不对劲。
便没有在此久留,绕到另一条路,往青灰楼奔去。
他嘱咐老板备好饭菜,便来到了房门外。
玄草发现门打不开,便敲了敲门。
布房小姐从里面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
玄草看见一脸严肃的布房小姐比了个安静的动作:
“不要吵到她。”
玄草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夏春秋,便点了点头。
玄草走进了房间内,劳累了一晚的玄草也撑不住了,一头倒在地板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