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持长矛的步兵过来。
康德说的,就是他们。
“谢谢您饶了我,仁慈的先生,谢谢,谢谢,我只是配合他们演戏,去您的身边当卧底,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漂亮的女人流着泪,说着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以为自己安全了。
而康德却朝着马侧的包裹里伸手,惯用的轻弩抽出来,同时将铁弩箭卡在拉开的弓弦上,看着从沙丘上正在逼过来的敌人,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