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刘方的表情如此的淡定,我猜测的或者是对的!
“蒙英,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不要乱说污蔑朝廷命官的话,否则朕就要治你的罪了!”大王对我道。
我对大王道:“大王,微臣有没有污蔑刑部尚书,只要搜查一次刑部,就一清二楚了。而且微臣认为刘公公与此事也大有关联,凭吉亚德一人,他根本没能力拘禁殿下和黄大人,微臣请大王下令搜查刑部!以还我父等人一个清白!”
大王犹豫不决,道:“蒙英,搜查刑部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搜不到你想要的东西,那该怎么办?”
“大王,请听微臣一言!”达佩由对大王道:“微臣刚才看了一下蒙将军所得来的证据,觉得里面之事不像是捏造。而且微臣早就觉得刘公公之前处置这些犯了谋反死罪的大臣们,实在是有点草率,微臣认为,大王何不让蒙将军去搜查一次,要是搜不到蒙将军所要的东西,也可以还刑部和刘公公一个清白。而要是搜到了,那也证明这件案子本身就有问题,到时大王就重审此案,惩罚该惩罚之人,还无辜之人一个清白!”
“右丞相所言有理!”大王赞赏地道。
刘方又反对,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要是搜不到,到时就会使朝廷上下造成极大的恐慌,君臣们相互猜忌,朝政就会不稳,此举乃是动摇帝国之根本的下下之策,请大王三思!”
“刘公公所言有理!”大王又赞赏刘方的话。
“刘公公此言差矣!”达佩由道:“大王登基以来,数以百计的朝中大臣被降以谋反的死罪,后来才在大王的英明决断之下,不断地查出被冤枉之案件,此乃大王英明之举,受到帝国上下的赞赏。要是现在大王得知了还有冤枉之案,而大王又以朝廷不稳忌惮重审冤案。试问大王又怎么能面对全天下的老百姓?”
“你……”刘方怒气冲冲,又道:“右丞相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大王英明乃天下共知,又怎么会因为这一两件根本不存在的冤案而遭到天下百姓的妄断!”
又对大王道:“请大王以大局为重,不要轻信蒙将军和右丞相危言耸听的话!”
“这……”大王没法拿定主意,犹豫不决。
我对他道:“大王,微臣认为刘公公这是要包庇吉亚德,是因为刘公公与此事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声调越说越大,刘方气得面目狰狞起来,又对大王道:“大王,蒙英这是在污蔑微臣,请大王降蒙英的罪!”
“你看这……”大王还是拿不定主意,又对刘方道:“刘公公,你们两方的话都有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请左丞相来评评理,听听他的意见。朕觉得他说的话颇具道理,他能找到解决你们两方的纷争的方法也说不定!”
刘方急道:“大王,左丞相乃是蒙英的岳父,他定会偏向于蒙英,对微臣不公,微臣认为大王不必相信蒙英和右丞相的话,只需降他们二人的污蔑朝廷命官之罪便可!”
“刘公公,本相乃是实话实说,并且此案本来就疑点重重,本相何罪之有。反而是刘公公,对重审本案百般阻挠,莫非正如蒙将军所说,刘公公与此案大有牵连,所以做贼心虚不成?”
“右丞相!本督只是为了朝廷的稳定着想,右丞相出言污蔑本督,是何居心?”
“你……”达佩由还想要与他争辩下去,不过却是被大王给打断了话头。
大王无奈地道:“几位爱卿你们不要再争论下去了!此案疑点重重,朕也知道,但是正如刘公公所言,要是重审此案,恐怕会引起朝野的不安,这样做或者会得不偿失,到时又怎么收拾残局呢?”
“大王,明知错而不纠正,此祸害乃遗留万年!大王,万世英明要紧啊!”达佩由劝吁道。
“大王……”刘方欲要再反驳,大王却像是已经有了主意一样,对达佩由道:“右丞相,此案重审吧!由你和蒙将军两人一起重审。另外,传朕旨意,搜查刑部!由蒙将军全权处理!”
这是大王最英明的一次,连我都不得不要向他大加赞赏一句,道:“大王英明!微臣谨遵大王圣旨!”
达佩由没我这么高兴,不过他也算是得偿所愿,即使不高兴,也不会失落。刘方的面色最是难看,满脸皱巴巴的脸皮在他的怒气之下绷得紧紧的,像是快要绷裂了一样。
怒甩了一下衣袖,他对大王道:“大王,微臣身体不舒服,需要回去休息,微臣先行告退!”
“刘公公……”还没待大王说完,刘方就径直向御书房走了出去,大王只好把想说的话又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