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拥抱着双方。 烛阴捂着胸口,这里面在隐隐作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们每说一句话,就有一根针扎在他的心脏上,因为那些话不是对他说的,因为站在那个人的面前的人不是自己,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为什么我的心会是这么的疼? 为什么我期待着站在那个人面前的人是我? 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期待着那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如此的想要抱着那个人…? 为什么他就是没有看到我呢,为什么他总是在无视我,为什么他看不见我 我明明…… 就站在这里啊 烛阴用力的按压着胸口,好像不这样做就会有什么东西跳出来似的,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心脏的疼痛,周围的景象也变得摸糊起来,那个人……那两个人忽远忽近,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烛阴竖起耳杂全神贯注的听着仔细的看着,可是依旧看不清那个人是谁。 你是谁? 烛阴开口问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烛阴捏了捏喉咙又问了一句 你是谁? 可是,他明明说话了,他的嘴张开后又合上了,可是,声音发不出来,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这时,烛阴着急了,他开始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喉咙锤打着自己的胸口,可是无论他怎样做,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害怕的将手伸向那个人,希望那个人可以看到他,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痛苦,可是,那个人还是没有发现他,依旧在笑着,对着另一个人……
“啊!! ” 烛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浑身是汗,喘着粗气,他将头看向山洞口,天还没亮,外面是黑压压的一片,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摸了摸喉咙,又是那个梦 “呼……”烛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可是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相柳回来已经有三天了,而他的父王并没有准许他回去,所以他还是住在千象山上的一个山洞里,相柳因为要让白雪再次化成人形,所以不准任何人上山顶去打扰他,而他这三天来白天还好,可以到处溜达,但一到了晚上他就会做那个梦。
“到底是为什么……”烛阴用双手捂着脸,痛苦的沉吟着 , ”越想越别扭 那个人不是相柳,烛阴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着,可是脑子里却又一遍一遍的出现相柳和苍雨拥吻的情景,挥之不去,甚至,他越是想忘记,这段记记就记得越深刻,仿佛是已经刻在了脑子里似的。
“晤……我不该不会是……”烛阴眯起了眼,此刻他的眼里已没有梦里的的痛苦,而是冷静的,理智的,然后,他一下子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不正常,一切都是因为相柳……和那个附在相柳身上的傲, 那个明显不该是相柳的表情却出现在了相柳的脸上,而且还和别人卿卿我我,果然是冲击太大适应不了吗? 烛阴往后一仰,又躺在了由席子铺成的简易的不能再简易的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床的“床”了,但是这阵子下来他已然习惯了,让他面“壁”的事他也坦然接受了,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出来是哪不对。 心里有个结,始终没有解开。
“已经三天了,他们也应该好了吧……”烛阴看着山洞顶,山洞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他现在甚至看不清洞顶有什么,但他还是睁着眼晴看着,一点睡意也没有嘟靠了一句后又坐了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洞口单手又腰看了第天,然后像是确定了什么事情般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天色尚早,现在赶到山顶的话就能在他们起床之前到吧。” 与其说天色尚早,不如说现在正是半夜更为恰当,但是烛阴也管不了那些了,反正他现在睡不着,不如趁机去看看相柳也好。那个小狐狸精,说到底也是个女的,化成人形了也是个女的,虽然长的不比别的狐狸精那样妖魅,也没有对相柳使什么媚术,但是……凭心而论,小狐狸精很可爱,又是一心向着相柳的,如果她有心……相柳说不定就会……
“晤!”烛阴紧抿着唇,心里又是一阵刺痛,相柳就会……就会什么?他不愿再继续想,心里的刺痛感正提醒着他不要继续想下去,然而他的大脑却不受他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然后又想到了“他”与那个苍雨拥吻的情景 不、不对,现在不是担心小狐狸精是不是母的问题,而是他会不会喜欢男人.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正在往山顶走的烛阴忽然抱住了头,怎么越想越离谱了,那都不是他该想的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最主要的是…“可恶!”烛阴握拳,捶向一旁的树木,这一拳并未使出全力,却也震得树叶“刷刷刷”地往下掉,烛阴拍掉了落在肩上的叶子,继续往前走,然后还特别无奈的说道:“跟本就没有正经事让我想!”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