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什么地方?!”
“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呀...”
羽神透没去理会,他的状态太差了,只想从别人口中了解现在是怎么回事,直接打断了李(理)的话语。
“别过来……你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神失常的男人本该如刚才一样一边重复着悲哀的“别过来”,一边试图爬向出囗,只是这一次他开始莫名的哀嚎。
他的身体开始燃烧,飘飞出黑色的粉末,红白色的短头发开始变色猛长,虚实相间的神圣长袍包裹住男人燃烧的身躯。
旁边一句不话都不说的少年心中开始激动:“成功与失败就在这刻,就在这刻!”
羽神透忽视了变化只问了句:“现在我们在哪里?”
——————————————
“银环,你确定有那么多谬图选择结盟?”
“不是舟山翻译问题?”
方程刚刚的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淡定。
银环膝盖微颤只得硬着说道:“是的,方程大人,为此我与其他几位还专门翻译过,虽有偏差,但大致的意思是这样的。”
“如果方程大人信不过我,那么请调出另外几位寻问,老仆愿被调去生产子谬点或保持层面的稳定。”
银环本想行跪礼,但最后所谓的勇气压过怯懦,站着与方程解释。
方程坐在座椅拿起一本名为《杠精的自我修养》后,露出温柔的笑容回道:“那么按你的意思就请眼镜与白眉给我翻译吧。
银环啊,你可以帮我坐下聊聊天,来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毕竟现在还较为粗糙。”
方程翻着翻着,周围暗淡的区域明了些。
很显然他是控制这里的能力,不然由大量子谬点组成的“稳定”怎么会主动照亮一个区域呢。
这对于谬点而言是极大的奢侈,只有图系的始才能调动“稳定”,连那些自称儿子的二代谬点也无权调动。
银环勉强听完方程的歹计,等到说完才极忙说道:“方程大人,不可如此啊!”
“如果让维持稳定的白眉与眼镜回来,过不了稳定就会被现实打破,那时被发现你我都要定下结局啊!”
方程沉默不语,像将所有精力聚于书籍,要把容易刻写在脑子里。
可是他的速度与注意力不匹配,他翻片的速度很快,就会儿就翻越完了。
台阶下的银行等待着方程的开囗,了结他这个危险的想法。
银环很急,毕竟现在方程可不按套路出牌,万一真调走了眼镜与白眉,那只能撤掉白唇与尖吻二位强力生产者。
强行让他们去维持稳定,不说子谬点的产生速度与总量的减少,就说由他们来掌握的稳定会有原来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他受“父亲”的指派来陪伴老人家或阎王爷。
如果是现在这样陪伴的,不提本来的生死问题,就论这样,他有何颜面去面对他老人家。
银环耐着性子,等待方程的反驳
可是当方程翻完了《杠精的自我修养》后,就他拿起了一本名为《如何把握人与人的距离》。
他一如既往的翻地很快,没几分钟就看完这本,可是他看完了之后,又拿起了另一本《如何让别人给我花百万》。
这里一来二去,银环彻底忍不住,方程这幅不否定也不认同的表情,让他模仿的老人有些担当不起压力。-
给你一个问题让你去猜答案,而你每次提出答案,对方只是笑笑不说话,一次二次还好,可是多了就有些心态失常。
回答的人会想很多,那些想法杂乱无比极为费神,容易搞地人得精神病。
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必须或很重要之上。
而银环现在面对的问题就是这种必须回答的问题,关乎着“父亲”、自己与兄弟等的生死和利益啊。
哒...
哒...
不知何处的时钟指针慢悠悠地波动,时间像过了很久,慢长的思考让银环咬牙,立跪问道:
“方程大人,您如何看待结盟?”
二个谬点,一青年模样,一老人模样。
青年谬点坐在华丽发光的座椅之上,旁边有一张腐烂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不正经书。
而老年谬点跪在暗淡瓷砖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