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岩说起的。
到如今,她也不信这些了。而他做过的事,不在于有无意义,只在于彼时待她的那份心意。
她离京前几日,与他一直僵持着,见了他缄默不语。
他还是担心她的病情,有两晚,他悄然到江府看她,也不唤醒她,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半掩的帘帐,直到晨曦初绽才起身离开,如常出现在众人面前,上朝,办差。
如果当初他可以多一点耐心,她可以少一点倔强,那么……
也是没有用的。
关键之处是在陆家。
就算她曾将一切事情实言相告,就算他全然信任,该出征还是要出征,陆家还是要继续把戏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