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来,停在他颈部,“给我看看。”
“嗯。”他颔首,不动。
炤宁僵了僵,手指挑起丝链,勾出宝石坠子。
鲜红的宝石雕篆成桃子形状,一面篆刻着很小很小却很清晰的两个字:宝儿。
她指尖抚着那两个字的纹路,无声地叹息,“真不知那时是如何做到的。现在不行了,手不稳了。”
“酒喝得太多。”他说。
炤宁横了他一眼,“我高兴。”随后拉扯着丝链,“太旧了,不配这个吊坠,你没好好儿对待。还是还我吧?”
“不可能。”师庭逸道,“不论新旧,是你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