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后来你对我太好,也过分了,我只能再失去你。”
师庭逸听得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胡说。不准这么想。”
她环住他颈部,用额头去蹭他的下颚,“在外面的时候,每次听说你打了胜仗,都为你高兴。平日都不敢承认怨恨你,只宽慰自己:你只是欠我一份信任。这辈子你给不了,下辈子我再跟你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