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
韩越霖所作的一切,在当初,是他有心无力的。
炤宁曾与他提及韩越霖找到她之时的情形,说我哭得像个傻子似的,越霖哥却像是炸毛的老虎。往后,韩越霖给她加派了人手,只要一得空,便跟皇帝告假一段日子,到她所在地团聚一段时日,帮她上下打理。她结交的朋友,他不管情愿与否,都会出面应承。
做到这个地步,也只能是手足才能做到。若是掺杂了分毫的儿女之情,局面不会是如今的情形。
他总觉得,自己欠韩越霖一声谢,可那厮面对他,总是冷得跟冰块儿似的,什么话都会被那冰冷之至的神色堵得说不出口。
“嗳。”炤宁捏了捏他的下巴,“你想什么呢?”这人,盯着画走神了。
师庭逸弯唇一笑,“想着日后要怎么样好生待你,才能报答韩越霖对你的手足情。”
炤宁勾低他,摸着他的下巴,“那是该好好儿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