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踏实多了。”钱友兰透了一口气,笑了笑,转而说起了家常话,说秦夫人从现在起就在忙着准备外孙或是外孙女的包被、衣物鞋袜,又问起蔚氏的产期。
东宫里发生的事,很多人一看就有古怪,不是眼见的那么简单,但是钱友兰只字不提。
钱友兰的聪慧之处就在这里,从来明白自己的处境是一些人从头看到尾的,向来坦然相告悲喜得失,也从来就清楚有些事情知道了反倒是祸事,只是随大流人云亦云,便是关系越来越亲近,也不会多问一句。
说了一阵子话,到了岔路口,钱友兰辞了香芷旋,回到自己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