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一阵响声,原来是他再给我整理。wodeshucheng.net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是桑桑打来的,她让我将舒启豪留下。
我不明,问她为什么,她没有说,只管按照他说的去做。
舒启豪出来,我心里还有些忐忑。
舒启豪见我酒醒不少,便说要离开,我试了几次,却是说不出来。
我看着舒启豪离开家。
只是,我并不知道舒启豪下楼离开还被一双眼睛看见。
我不知道桑桑是否得知舒启豪离开我家,一晚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事发生。
第二天,我醒来,头有些晕痛,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上衣服,看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面孔,又给自己上了个装,这才出门。
我走下小区,正要过马路,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我的脚边,里面走出两个人,瞬间就截走了我。
我惊呼都来不及喊出来,让你已经被他们押在面包车上,接着从头顶罩下一个黑布,我完全看不见,他们又堵住我的嘴,让我不能发出声音。
我的耳畔不断的响起呼呼的风声,猜不到他们将我绑架去哪里。
好长一段时间后,面包车停下,我被带出,丢在一个废弃仓库里,我的手脚被绑住,完全不能动弹。
那两个人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一个带着墨镜,穿着深色衣服的女子走进仓库,我看着她,不知为何一下就认出她是那天挽着楼正齐的女子。
她走近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扳过我的脸,左右看了看,说,“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他会对你念念不忘。”
韩亦芸尖细的指甲在我的脸上划过,留下一阵生疼,我真怕韩亦芸指甲划破我的脸,头不免向后仰,可他她的手指还是划过我的脸颊,让我害怕。
“你在害怕?”
韩亦芸笑着看向我,忽然,她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只匕首,泛着白光的刀刃发出冷厉的光芒,她将到放在我的脸上,不断的移动,冰凉的感觉,更是令我惊恐万分,发起都不敢出一下。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刀锋的锐利,压在细嫩的脸上,一阵生疼,好像是破皮了。
我不喜欢这种被挟持的味道,说道,“你要干什么?”
“吴瑕,洁白无瑕对吧?你的身体确实不错,可惜我最见不惯别人碰我的所有物!”
韩亦芸说完,眼露凶光,匕首一下就落在我的腹部,猛然一用力,插了进去。
最初,我感觉到一阵麻木,紧接着一阵刺痛传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手挣脱了捆束,手捂在腹部,一阵湿热的液体从手心滑落,染红了身上的衣服,还在不断扩散。
韩亦芸将匕首丢进远处的垃圾桶,傲慢的说,“将她处理了,钱马上到账。“
男子点点头,走向我,将我拖出废弃仓库。
我眼皮很重,腹部还在流血,浑身就像脱力似的,就连抬起眼皮都十分吃力,扫了一眼,不知道是哪里,到处都是树木,是一处郊外,四面都是山,荒无人烟,人迹罕至。
他们找到一处池塘,一下将我丢进水里。
我很快就沉了下去,挣扎都没有力气,水漫过头,没入眼睛鼻子,耳朵里,十分难受。
我胸口一阵沉闷,陷入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是一处简陋的房舍,鼻子里蔓延着一股霉味。
我看了一眼。从床上起身,腹部很痛,浑身也像没有力气似的,起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手腕一脱力,我从床上跌倒在地。
房门嘎吱一响,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身体弯曲佝偻着背,说,“姑娘,不要乱动。”
老婆婆扶着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我安置在床上,被子十分陈旧,可却让我感动。
我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想必是被他们救了下来,老婆婆告诉我,他的儿子去捞鱼,发现我,将我救起。
因为家里有些困难,并没有将我送去医院,而是用着土方法给我止了血,将水压出体外,喂我吃了些消炎药,没想到将我的命捡了回来。
我很感激老婆婆一家,后面我身体好些,便帮她们做事,直到完全康复。
我该别老婆婆一家,回到渝城,已经是一月后的事情。
我看着熟悉的渝城街景,仿若隔世。
我回来了,韩亦芸,我一定会在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