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白说着,帮乔松玉穿好了衣服,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可你凭什么这么假设,万一那一千两银子是另一桩案子呢?”乔松玉不服气地问道。
裴容白看着他的表情,轻笑起来:“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天,我们第一次见梅子鹤,我说,我好像觉得他有点面熟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