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于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孟观潮心里熨帖至极,怕她冷,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逸出低低地喟叹之余,牢牢的吻住她。
他自然绝不是贪/欲之人,一个月有半个月要与她相安无事,余下的那半个月,又会因为晚归甚至彻夜不归,只剩下几日与她温存。
这回事,不该想的时候,就算她在自己怀里,也无绮思;而在可以的时候,只要她在眼前,简直就是沾火就着。
也是够邪门儿的。
他的手绕到她背部,熟稔的解开那一根根纤细的系带。
徐幼微觉得颈间一空,连忙抬起手来,按在锁骨下方,阻止那轻巧的衣物下滑。
孟观潮笑起来,侧头吻了吻她耳垂,“唱哪出呢?”
她闷了一会儿,闷出一句:“灯,太亮了。”
他笑得更欢,反转身形,将她安置到床上,视线灼热地在她身上流连,“踏雪撷梅,不如这犹抱琵琶半遮面。”
徐幼微没好气地抿了抿唇。
伴着她的喘息,窸窸窣窣一阵之后,孟观潮又低低地说:“出水芙蓉,不如芙蓉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