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件小事,你也能弄到现在没有处理好。”
萧无凝看着对面的蛮子,轻笑一声,“就是你冒犯了我的朋友。”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蛮子生得高大,说话也很凶狠。
“按照你们的说法,是因为你喝多了酒,所以对我的朋友起了龌龊的心思,可对?”萧无凝眼神凌厉。
“你倒是个讲理的,这小子得理不饶人。”
“我不过就是喝了点酒,神志有些不清,才不小心撞了上去,他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打了一顿。”
“你瞅瞅我这脸,大伙瞅瞅这脸都毁得不像话。”那蛮子越说越激动,指着自己的脸给一旁的围观百姓看。
周围的议论声不休,“也是,人也不是故意的,干嘛缠着不放。”
“既然闹出了这样的误会,理应给人家赔偿才是。”
“这年轻公子脾气就是太暴躁了。”
“也不能这么说,要我有这样一个貌美的娘子,肯定护她跟眼珠子似的。”
这百姓们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也都不再帮着贺啸风他们说话。
“满口胡言,我亲眼所见,你就是故意撞上来的。”
“再说了,打你一顿怎么了?”
“那也是你活该。”贺啸风气急了,这蛮子胡搅蛮缠。
萧无凝按耐住暴躁的贺啸风,又无比认真地问下那个蛮子,“既然如此,还请在座各位做个见证。”
“掌柜的。”萧无凝看向在一旁劝和的望月楼掌柜。
“在,姑娘有什么事?”掌柜的也很头疼,本来好好的生意,就因为这几人的事情耽误了。
“这人是不是来过店里喝过酒。”
掌柜的仔细想了想,“没错没错,这事啊,就是这人在望月楼喝了酒。”
“然后出门的时候就迎面撞上了你的朋友。”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萧无凝胸有成竹地开了口。
“各位,他就是在撒谎。”
“你胡说什么,没想到你们越人一个个都这样平白地冤枉人。”慢慢的似乎被说中了恼羞成怒。
“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知道,望月楼的酒皆是果酒,饮之口齿生香,一整日身上都会残留一种果香。”
“此身上就有王乐楼最有名的果子饮的香味。”
“掌柜的我说的有没有错。”
“的确如此。”
“之前那口口声声说自己喝醉了,果子饮根本不醉人。”
萧无凝每次来望月楼都会点上一壶,因为不会醉人,对于常年跑生意的商旅们来说,既不会醉的不行人耽误事,又能解了自己的酒瘾,所以这种酒在望月楼卖得极好,可以说是望月楼的招牌,只要来过这里的人都会去点上一壶。
“这样的国酒因为我们日子久了都不会醉,何况他是一个北戎人。”
“北戎男子擅饮酒,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醉了。”
“他根本就是见色起意,却没想到我的朋友进社会不好招惹的主儿。”
“又看我的朋友是个有钱的人,就故意回到望月楼借着人多讹钱。”
“我朋友又不善言辞,早上这人能说会道大家自然会相信他说的话。”
萧无凝冷笑一声,“若是今日我没有来,怕是我朋友最后只能给他赔钱。”
“你,你血口喷人,在什么狡辩他打了我是事实。”
那蛮子也不管不顾地狡辩了起来,“怎么我这个伤可是有很多人看见了。”
“就是他对我动的手,这个可抵赖不掉。”
阿依善拽了拽萧无凝的衣袖,轻声低语,“阿凝,这里人多眼杂。”
“要不先放这人走,等晚些时候我们把他拖到一个无人看见的地方,好好打一顿。”
萧无凝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清了清嗓子。
“事实胜于雄辩,你自己见色好意被我朋友打了一顿,那是你自找的。”
“就算是告到衙门里去,也是我们有理。”
“你们搅和的今日望月楼的生意,最好是赶快离开。”
“不然惹怒的就不单单是我们了。”萧无凝看着面色阴沉的掌柜。
一旁有关的客人们也都反应了过来自己就是被这个蛮人给耍了。
“就说嘛,那小公子一身衣服一看就是个富贵公子,没事,招惹那种人干嘛?”
“就是想讹钱,还故意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