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琛瞪大眼睛,疾步过去拉了拉门把手,果然…
“该死的!”他轻轻踹了一脚房间门,没想到今晚这么倒霉,又是被猫叼走了钥匙,又是被风锁在这里。
他这个时候才回想起那只猫跳出去之前的眼神。
居然对他眨了眨眼睛!
真的成精了!
它这是想做什么!
“那个…”鹿小爱坐在床上,略有忧郁地看着他,“门是打不开了吗?”
“等会儿,我找人来。”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阿姨吗?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什么?你回乡下看外孙去了,要明天早上才回来?”
温礼琛扶额,有点头疼。
他挂下电话,想了想,才转身以平日里的冷静模样面对鹿小爱:“家里钥匙在阿姨身上,只有等她明天早上来帮我们开门。”
“诶?”鹿小爱睁大眼睛,看着他冷静且有点冷静过头地来到床边,安静地坐了下来。
“温总,这…这是要…”她赶紧把被子揽到胸前,心里直抓狂。
天啊,她不过是想让他陪她说说话,解解心结,老天爷啊,你怎么彻底把他锁在房间里了!
“咳咳咳。”温礼琛轻轻嗓子,坐直了腰板,一眼都不看她,“你放心睡,我就坐在这里,很快天就亮了。”
鹿小爱打量他的背影,正想说好,窗口的破洞又吹进来阵阵冷风,温礼琛冷不防重重打了个喷嚏。
“阿嚏!”温礼琛赶紧往口袋里摸手帕,擦擦鼻子,然后站起来到窗户边转一圈,把自己的西装脱了后,交代鹿小爱,“找一下有没有胶带。”
“好!”鹿小爱赶紧再搜一遍,幸好还有一卷胶带,扯了一条用牙咬断成几节,和他一起七手八脚地把昂贵地外套粘在了玻璃上。
这下冷风少了很多,温礼琛深深呼一道气,双手叉到腰上:“行了,你继续睡吧。”
鹿小爱打量他身上的单件衬衫,他还没说冷,她就已经觉得冷。
”你等等。“她拍拍他的手臂,拔腿跑去拿来尼龙袋,从里边拿出连体恐龙睡衣。
“穿吧,别感冒了。”鹿小爱递给他的时候很认真,温礼琛看着她手里的玩意倒是哭笑不得。
他嫌弃地扯起睡衣:“这能穿吗?”
“可以啊。”她把睡衣振开,贴到他身前,果然型号就是他这种大个头穿的,“因为这种型号断码的,所以打一折,不然很难买到的。”
“拿走,不穿。”他翻个白眼挡开她的睡衣,重新回到床边坐下。、
鹿小爱知道逼不了他,干脆爬上床,绕到他身后,把被子全都扑到他身上。
“你做什么?”温礼琛诧异地回头。
“我穿睡衣,你盖被子。”
“我说过需要你的被子了吗?”他不耐烦,推开被子。
哼,这个女人真是自作多情!
但是鹿小爱重新把被子卷起来堆到他身边:“你既然雇我做保姆,这点事情我还是要管你的!盖好!”
温礼琛跳起来,开始在床边踱步,心想这个女人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不行,得治治她!
他忽地停住脚步,转而严肃地面向她:“你被开除了,从现在开始!”
鹿小爱傻住了,手里的睡衣掉落,结结巴巴地问他:“开…开除?为什么…”
“为什么?为了…”温礼琛一皱眉,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是老板,我要开除你,还需要理由吗?”
鹿小爱傻了半天,回过神时,呼吸有些波动。
她颔首,咽一下酸疼的喉咙,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对啊,他说的那么对,他是雇佣自己的老板,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问为什么呢?
她如此想着,头更低,慢慢爬下床,默不作声地从他身边走过。
“等等…”温礼琛正高兴自己的计策起作用了,但还有下半句没讲,便想叫住她。
鹿小爱果真停下脚步,调转脚步回到他跟前。
“这个开除有个期限,从今晚到…”
温礼琛还没说完,跟前的女人忽然抬起头,伸手掰住他双肩,最后恶狠狠地弹起膝盖,撞到他双腿间。
“啊!”他闷声惨叫,紧紧咬住牙关,弯下腰缓了一会儿。、
没想到她还没消停,用手肘狠狠拄在他的背部。
温礼琛这回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地板上。
“忍你很久了,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