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种相公挽留妻子别走,儿子跟着妻子一块的既视感。
复杂,真是复杂,他怎么会蹦出这么...奇怪的脑洞来,但不得不说真挺和谐的。
“额,师妹...你们一家三...嗯你们三个在干嘛呢?”
江岁安合理怀疑他刚刚是想说一家三口?
见到有外人来,沈熠年稍稍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他在外面还要做个冷酷的人。
“没干嘛。”
徐广白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张嘴道:“你这是又收了一个?”
这话再次让沈熠年不开心了,江岁安无语的看了徐广白一眼,这人脑袋落在丹炉里了?
徐广白见师妹满眼无语,猛地拍了下脑袋,懊悔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他又朝江岁安身后的小男孩招手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道:“别害怕,来叔叔这。”
江岁安:......
你这是在诱拐儿童吗?徐师兄!
“啊,不对,来师父这。”
“师父?!”
沈熠年震惊的喊了一声,徐广白拧着眉头看他没好气的说,“我叫我徒弟,你凑什么热闹?”
江岁安真想仰天长啸但她是个清冷绝尘的师尊,她忍住了,她伸手把小男孩带到徐广白面前,给小男孩介绍道:“这位是你师父,他临时有事拜托我将你带过来。”
小孩懵懂的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了看徐广白又看了看江岁安,良好的接受了这件事。
沈熠年忽然明白了过来,耳朵尖上悄悄爬上一抹粉色。
徐广白对这个小徒弟倒是挺满意,慷慨激昂的表达了对江岁安的感谢。
从他的话语中沈熠年也捋清了事情的始末,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