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看向神情疲惫的杨北陆，“谢杨将军了。”

“想要先沐浴还是先睡一觉？”杨北陆却只是低头问她。

“先沐浴吧。”沈雁汐抬起胳膊闻了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真的是没这么脏过。”

……

沈雁汐洗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换了几次水才觉得自己不那么脏了，换上早就备下的衣裙，终于觉得舒服了。

二皇子看着沈雁汐的模样更是心疼了，本来穿着正好的衣服现在可以说是挂在沈雁汐的身上，看腰带上的绣花，恐怕都是硬别上的，人瘦的几乎脱了形，“你说说你啊。”现在看她这样舍不得训斥，“算了，到时候看老爷子怎么骂你。”

“我都这样了，二皇子您都不为我求求情吗？”沈雁汐抿了抿嘴唇。

“把粥喝了。”杨北陆将桌上温度适宜的粥推到沈雁汐的面前。

沈雁汐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杨将军有什么想问我的？”

“那两个突厥探子……”杨北陆看着沈雁汐本来乌黑亮泽的头发变得干燥枯黄，到了嘴边的话问不出来，“是我疏忽了。”

“这倒是也怪不得将军你。”沈雁汐吃了几口就觉得吃不下了，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看二皇子瞪自己，讨好的笑了笑，“我等会儿再吃，一定会好好把这碗粥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