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儿坚持和林玥坐自己的小马车走。
鹤澜只好被旌旗招展的队伍接走了。
林舒儿收回目光,躺在车厢里,尽情的神展四肢,美得想冒泡。
她歪着脑袋,见林玥皱眉嫌弃的看她,立刻翻身坐锦墩上问:“这三天你早出晚归都干啥去了?”
林玥偏开目光:“这儿是我的一个据点,既然到这儿了,我自然有很多事安排。”
“我猜也是这样。”
林舒儿说完,忽的笑起来。开始是嘿嘿,然后是呵呵,后来直接是哈哈到捶胸顿足。
林玥被林舒儿一系列反应吓到了,五官抽了抽:“干嘛?犯病了啊?”
“哈哈,我才没有犯病,我是高兴。真是天助我也,之前愁了一路,将上官澜给得罪可怎么办。结果仁王就送来这一份大礼。救命之恩大于天,我以后进宫有皇后罩着,想想就是忍不住想笑啊。哈哈……”
林玥揉了揉耳朵:“能不能矜持一点,看你这还有一点姑娘家家的样子
么?简直是有碍观瞻。”
“有碍观瞻有碍观瞻,你不观,不就无碍了?我求你观瞻了啊。”
林玥闭上眼睛不观瞻了。
林舒儿从小柜子里翻翻,几本画册都看两遍了,没意思。
眼睛咕噜来咕噜去,她便起身凑乎到林玥跟前。
“林玥,你跟我说说仁王的事呗!他怎么就担着天下至孝的美名,却干着下作见不得光的事?”
林玥绷着一张脸,开始懒得理林舒儿,但林舒儿抓了他的胳膊晃来晃去,一通你最美,你最善,你郎艳独绝天下赞的拍马屁……
林玥明知道林舒儿这嘴儿抹了蜜似的甜,其实没有一句真心话,偏偏就听得心里熨帖,心情舒畅。
他清了清嗓子,温声道:“仁王上官醇的母亲丽贵妃当年只是一个普通宫女,因为给醉酒的弘业洗脚而被宠幸。怀上身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