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清楚的发现,这男的自始自终都没从漫画书抬头正眼瞧上他一次。
「你知道她指的翻译是谁?」
「就是我啊。」至璧翻到最后一页,满足地抬起头,笑着说。
视线刚好不偏不倚对上他老妹的总经理,犹如晴天霹雳,笑容顿时间僵在脸上。
「是你!怎么会是你。」他讶异地惊叫出来。
由如老鼠遇见猫,至璧夸张地跳到离书衡最远的位子,一手抓起印有火×忍者图样的抱枕搂着,紧张地盯着他。
书衡的惊讶不亚于至璧,不过很快的他就回神过来,一知道是他,原本客气的样子全变了样。
「你、你你来这边做什什么。」
至璧戒备地搂紧身上的抱枕,仿佛书衡是恶煞一样。
还以为他不会有再有遇到他的机会,应该说这个男人,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他狭窄的生活圈子里。
「我说过了。」
「你是我妹的总经理?」随后一想,他朗声笑了起来,「啧,怎么可能,想也知道不可能。」
「......」
这种自问自答的举动,惹恼了书衡。
丢出了张名片,「拿去。」
一个命令,至璧下意识地闭上嘴巴,怯懦地收了下来。
不就是上次给他的那一张,还叫他到这里申请那晚的损失,他想都不敢想,更何况他还偷拿走他三张小朋友,所以最后完完整整连同那张字条放在桌上。
「原来你的金主就是我妹的总经理啊。」
恍然大悟的表情,书衡眯起眼睛,冷冷地道。
「我不是牛郎。」
「少来了。」
「我说了我不是牛郎。」
他从没想过三个月后还要再为自己辩解那场赌局。
至璧这次连回应都没有,起身向冰箱走去。
「要喝柳丁汁吗?可是是冰的喔,还是你要喝别的,不过我家除了柳丁汁,只剩下咖啡和水。」
「庄、至、璧。」警告意味浓厚。
「耶,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说到这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什么名字,不过这也不是重点,既然你不说要喝什什么,我就帮你倒杯柳丁......」
碎碎念了许久,直到玻璃杯往桌子一放,接触到书衡的眼神,他又缩回了他的位子,抱着他可以安心的枕头。
「你、你是帮你的金主,找我译稿?」
「不是。」
「我说我没有金主,我不是牛郎,更对男人没兴趣,不要再让我说一次。」
没注意到书衡的脸色已经濒临到崩溃边缘,至璧还晓以大义地摆摆手。
「你就承认吧,我又不会取笑你。喜欢男人又不是什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以你这种长相又是同志协会,某群的女人反而会更喜欢你。」
书衡沉着脸,朝着至璧手一勾。
「你过来。」
「我才不要。」
「过来。」
至璧横眉竖眼,乖乖挪着屁股,一脸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样,缓缓地坐上了书衡的旁边,当然怀里少不了的又一颗抱枕。
优雅地啜了口柳丁汁,不疾不徐地凝视至璧,淡淡笑了起来。
「你说我喜欢男的?」至璧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听你这么说,我倒也想看看,我对男的到底有没有意思。」
「本来就有。」多嘴的一句咕哝,下场就是被强硬地攫住下巴,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稚嫩初开的吻就这样轻易的送给了别人,而且还是男人......这就叫现世报?
书衡用力地啃咬着这张令他恼火的嘴巴,看着吃痛着皱起脸的至璧,他不自主地用舌头抚过他印上的齿痕。
温热的软唇,吻起来的感觉不错。
比起以前被男人强吻的经验都还要好。
侵占的舌尖不禁更往深里探,半晌,书衡突然发笑的松开了口。
原本吃痛皱起的脸蛋,渐渐转为享受,直到至璧刚刚似乎缺氧,瞠大的眼睛和慌乱的样子,让他想起发怒的河豚。
获得自由的至璧,第一时间想推开书衡,但发晕的脑袋,却让他重心不稳的倒向他的怀里,尴尬地挣扎起来。
「被我亲完后就急着投怀送抱。」书衡调侃道。
「哪、哪有啊。」
至璧愤怒的拿起抱枕往书衡身上砸,不过用棉布做成的抱枕,对书衡没产生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