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村子里，有的，难道是一群幽灵吗？许愿有些恐慌的四下环顾了一圈，感觉在这些断壁残垣的角落里仿佛正有无数到目光正在盯着他看。

“是幻觉？”

“不是。”江沫摇摇头，虽然她性格脱线，但蜃天生就是幻觉大师，如果真的是幻觉或者环境的话，肯定瞒不过她的眼睛。

“不是幻觉，也就是真实存在的，但他们又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

“曾经发生的战斗”“不在这个世界的邪气源头”、“存在又不存在的村民”、“真实的幻影”……

再说一遍许原的脑子一般是不分区的，一旦思考问题，所有事情就会同时旋转起来，相关不相关的名词旋转碰撞，偶尔机会产生出智慧的火花来。

“会不会那些人，和封印，都不在这个时空？”

“什么意思？”江沫和鹿女都转过头看向许原。

“之前流行过一个叫《动物园怪谈》的东西，里面描述的情况和我们现在有点像。动物园的一些规章制度会告诉你，动物园没有水族馆，但有些游客又能走到水族馆里。因为那是两个动物园在时空上扭曲了，重叠到了一起……”

许原也是灵光一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在重叠的区域上，但因为我们在动物园1里面，所有只能看到动物园2的东西，却没有办法和它们产生交互……”

“芥子空间。”许原这么云里雾里的话却让江沫和鹿女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