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怕是会得罪人。
但年轻人便轻易许多,何况阮家还是初来乍到,肯定需要大量钱财做后盾。
阮林珏眼眸微眯,倒也没隐瞒,“舍妹的确知晓歧黄之术。”
廖应才顿时来精神了。
看阮郎君的表情,阮娘子应不是医士或制药师,却会医术,便说明是跟在大师身边学习了。
看来的确如他所想,阮娘子应是大师的弟子。
想罢,他对阮林珏的态度更加热络了。
“如此,还望阮兄弟回去帮问一句,不管什么药材我这边都收,价格可比市价再高一成,有多少收多少,若能长期更好。”
阮林珏心中诧异,面上却不显分毫,宠辱不惊颔首,“若有消息,必来告知。”
“好好好,不知阮兄弟现居何处,闻听秦老言诸位是刚入潼关,不知可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哦,对了,阮兄弟是要置办屋宅么,我这边也有些门路……”
廖应才开始热络的攀谈起来,暗搓搓的想要套话。
若是面对阮林瑞的话,或许他还真能得逞。
可惜他面对的是阮林珏。
最后自是什么都套不出。
阮林珏以要办完事情早些回去帮忙询问为由,连饭也没吃,便离开了。
廖应才虽然想留他再聊会,但也急药材的事。
听他说是为了早些回去,便也没有多挽留,客客气气的送他离开。
阮林珏按照牙子之前说的地址,很快便寻到了阮林瑞。
为避免多生事端,两人很快便定下了一个铺面,约了签契时间,便驱车返程。
回到青山村时,已近黄昏。
阮昭正在院里教李清雅做店铺初期的招牌菜。
潼关城十月便已入冬,天气寒冷。
不说是否会有人天寒地冻下馆子的问题,就是寻常菜肴也是出锅即冷。
因此她选的是麻辣烫和卤味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