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应是知道。”
皇后微愣,面有不解。
“这怎么说?若她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何对阮家又这般重视,满打满算,他们相处似也才三四月吧。”
太子微微垂眸,看着手中的书信。
太傅则笑道:“所以老臣方言其至情至性啊。”
太傅心情似乎很是不错,取过两封信,朝太子和皇后拱手,“老臣先去与陛下告知此事,便不多扰。”
等太傅离开,皇后才赶忙问儿子,“老太傅此话是何意?”
太子嘴角微勾,扶着皇后到旁边落座,又招呼一直乖乖写字的赵岑过来。
自从按照阮昭的药方服药后,太子近来身子已是大好,至少已不用常伴轮椅。
“她既一直藏拙,便说明深知几身处境,更不可能真的遂了禄国国君之意,自不会真嫁与禄国皇子,换女之事若非她所为,也势必会顺水推舟,从而金蝉脱壳,只是此事中阮家实为无辜,因此她随同阮家流放,而非独自离开,应是为了补偿,包括现如今应也是补偿居多。不过人非草木,期间一行共患难,共生死,难掩真情在。”
皇后闻言才露出恍然之色,而后也点点头,觉得儿子说得不错。
而后她眼眸微亮,“这般说来,她便不是对立之人了?”
太子轻轻摇头,“可能性低,却也并非没有,还需再看。”
正这时,小黄门匆忙来报,说有信使要面见太子。
太子闻言,眉峰微挑,“让他进来。”
小黄门领命离去。
皇后见此,便道:“那母后也不打扰你了。”
太子按住皇后的手,“母后别急,信使来意,或与刚刚之事有关。”
皇后诧异。
这时信使被小黄门带了进来。
进门便先与三人请安,而后把手中的盒子呈上。
太子伸手解开盒子上的绸布,打开盒子。
只见盒子中正气摆放着一卷卷纸轴,都用蜡封,上方还有排号。
太子取出第一卷打开,略浏览了一下,便递给皇后。
皇后疑惑接过,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记录了阮昭相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