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不掉的,从此一次开始以后,要么死,要么会一直不停地被卷进这种事来。谁策划的?不知道。目的?也不知道。光是用尽全力在这地狱里活下去就已经很困难了,谁还有功夫调查背后的事情?”
“就没想过去报警吗?”我听到她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个十分糟糕的猜测,但我还是怀抱着侥幸和希望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报警?你猜猜我是怎么进入第二次事件的?”听到我的提问,岳忆杨似是故意要浇灭我这点希望,也似是为了烘托气氛,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说道:“第一次事件发生在一家精神病院,死了有十一二个人,结束的时候有其他幸存者报了警,我们还活着的无一例外全部被带进了警局,由武警刑警严密监管着。可就是这么一个鸟都飞不进来的环境里面,我在某天一觉睡醒后就已经出现在了第二次事件的现场,跟着我一起出现在那里的,还有我的好闺蜜许清。我问她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话说到这里,我刚洗完澡没多久的身体又迅速爬上一身白毛汗,随后我就听见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回答。
“她说——‘是你带我来的’。”岳忆杨声音略微颤抖,似乎想起这句话就像是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