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没有?”
江钰铭似乎被我问得有些发毛,狐疑地看着我反问道:“是看见了啊,没啥特别的啊,那个女的怎么了吗黄哥?”
江钰铭的话让我有些意外,但又无从对证,他明明也是才从那什么庄园逃出生天不久,但他看不见我那邻居顶着的蛇头。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车上有水吗?”
我思索片刻,找江钰铭要了一瓶水,从兜里摸出一瓶氯氮平来吞了一粒进去。
“氯氮平?这玩意儿不是处方药吗!黄哥你……那啥我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不我叫个小弟来给您开车吧黄哥……没事儿的话我就先……”
“开车上路,少废话。”我冷哼一声打断了江钰铭的话。
江钰铭很识趣地闭口不再言语,点火启动这就上路了。
车子在城区弯弯绕绕,不过也幸好,因着连连大雨之故,路上车并不多,一路畅通无阻就出了收费站上了高速,不知道是药物副作用还是我的习惯使然,即便才睡醒没多久,此刻却又泛起困意来。
我伸手在中控屏划拉着,我倒是没想到江钰铭的歌单和我重合度还挺高,划拉几页过去竟有不少我熟悉的歌,随便找了一首《以父之名》点开播放,便靠住座椅闭上眼休憩起来。
……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
副歌还没结束,我却感觉到车子似乎停了下来。
“怎么了?这大雨天的还堵车了不成?”
浓烈的困意让我不想睁眼,在座椅上翻身换了个姿势喃喃地问道,可是并没有人答复我,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钻入我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