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不像!”不等阿彪反应过来,程纵已经抢先接过了话。
“闲事可不能随便管,不管好,烈哥,咱赶紧走吧。”
生怕这位爷脑子一抽疯,做出什么不该做的,程纵笑嘻嘻的说完,赶紧把人拉走。
……
从520包房离开后,霍寒深一路拖着童晚往外走。
他步子太大,童晚身下酸痛的厉害,难免跟不上,被他拽的一个踉跄接一个踉跄。
“霍寒深,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你这是搭上了二哥,就不需要我了是吗?”
从前都是一口一个“寒深哥哥”的叫他。
昏迷醒来后,他觉得恶心不让她叫,她也只是把“哥哥”去掉,依旧死皮赖脸的叫他“寒深”。
如今一张口就是连名带姓的喊他,好得很!
注意到她称呼的变化,霍寒深眸光一冷。
“亏我还以为最起码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没想到,你不仅心肠歹毒,还是个拜金女。”
“我拜金?霍寒深,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是你把我对你的感情踩在脚下践踏,也是你亲手把我塞到别人房间的,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发脾气?”
“霍寒深,你带着女人回家,当着我的面做,故意恶心我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活该头上长草!”
“啪!”
霍寒深气急败坏,扬手一巴掌甩在童晚脸上。
他用了不小的力气,童晚单薄的身子在突然的冲力下,踉跄摔在地上。
白嫩的脸颊迅速肿起,五指印清晰浮现。
“嗡嗡”作响的耳畔,响起未婚夫暴怒的声音。
“童晚,我从前倒是没发现,你竟然这般轻贱,嫌马平易满足不了你,所以就爬到了二哥的房间是吧,还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自己亲手把人塞到霍北烈房间的事,霍寒深心里根本承受不住。
只能自欺欺人,把过错全部推到童晚身上。
这样,他才能稍微好受些。
看尽霍寒深的满面怒意,想了想,童晚恍然明白过来。
忍着脸颊的痛,她倔强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马平易可以,二爷就不可以。”凝着未婚夫,童晚唇角勾出一抹讽刺。
“是因为二爷比你强,所以你自尊心作祟,心里不舒服了?”
霍北烈是霍屹海的原配所生,而霍寒深是继室之子。
在霍北烈回到霍家之前,霍寒深便是霍家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自从霍北烈回来后,别说是霍家,整个京城都被他搅的天翻地覆。
这两人与其说是兄弟,倒不如说是对头,甚至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霍寒深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不如霍北烈。
被戳中了心窝,霍寒深恼羞成怒,上前,猛的掐住童晚的脖子。
“一口一个二爷,你叫的倒是挺亲,霍北烈是什么人,你以为你跟他睡了一晚,他就会将你放在心上?”
“简直是痴心妄想!这些年,想往他床上爬的女子不计其数,你知道那些人最后都怎么样了吗?”
霍寒深鄙夷的冷笑,“呵,童晚,你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露水情缘而已,你信不信,就算我掐死你,然后让人告诉他,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你若是现在好好跟我认个错,或许我还可以原谅你。”
霍寒深说话间,手指不断收紧,童晚面色胀红,气息不畅。
“我没有错。”艰难的扯了扯唇角,她一字一顿,费力挤出声音。
“你动手吧,掐死我,然后用你这条高贵的命给我这个你眼中轻贱不堪的人陪葬!”
记忆中的自己,温柔软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总是能让则让。
可童晚总觉得,那并不是真正的自己。
她和霍寒深,到目前为止,相负的一直是他,缘何要她认错,她绝对不认!
“好啊,想死,我成全你。”
被她眸中的清冷刺痛,霍寒深继续加大手中的力道。
就在童晚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窒息时,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在空气中响起。
是霍寒深的电话,江妙的弟弟江浩打来的。
“深哥,你现在在哪,人找到了吗,我姐情况危急,急需输血,不能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