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个拥抱,但秦子彦方才着实丢人现眼了一番,此刻只能强装镇定以掩饰尴尬。
“乳妈她还好吗?” 秦子彦关切道。
“回王爷的话,内人她一向安好!”曾洋回道。
“挺好,”秦子彦突然叹气道,“你说说吧,在杭州城卖二十年馄饨,都查到了什么。”
原来曾洋正是先前杭州城卖清水馄饨的曾老汉。
曾洋道:
“禀王爷,这些年虽一直与京城通有密报,但有些事情一触及关键,便不敢不警惕,先帝不在后,更是不敢多言。”
秦子彦点头赞同道:
“是这般的道理,话说进耳朵里,总要比写在纸上安全。所以我不是从京城来了吗,查到什么,这便说吧。”
曾洋听完这话,却是一脸尴尬之色,唯诺半天却不敢开口。
秦子彦见状说道:“有何话但说无妨。”
“臣无礼。”曾洋跪下道,“烦请王爷......把裤子脱了?”
“你要干嘛!”秦子彦怒道,“莫说本王乃是先帝亲封的康靖王,就算是平民百姓,也不可…乱来……”
“不想杭州城这般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之所,竟盛行龙阳之好?”秦子彦心道。
“王爷误会了!”曾洋道,“二十年前,先帝尚未即帝位,那时先帝有恩于臣,臣便在先帝府上做幕僚,深受先帝信任。王爷您出生之时,我还抱过您呢,是以记得王爷眉宇间的模样,今日才认得王爷。臣还知晓您眉间有颗朱砂痣,那颗痣生得小,寻常外人看不出。”
秦子彦知道此人所言不虚,父皇临终前曾说过,杭州曾洋,可托大事,绝不相背。
就连他自己,也是吃着曾洋妻子的奶水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