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你想要做什么？你现在的伤势还没好。而且对方也是一个王，之前的表现也完全不弱，你现在这么咄咄逼人的挑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很遗憾，爱丽丝菲尔心中的疑惑和紧张，此刻的阿尔托莉雅并没有注意到。

此刻的阿尔托莉雅完全死死的盯着林思斋，等待着他的回答。

‘相似却又不同的招式，相似的感觉，那种仿佛在看自己的即视感.......’

‘原来之前看到他的那种感觉，并不是魔术师的暗示下的错觉。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相似感.....’

‘sa.ver你的身份，难道.......真的是......我向圣杯许愿后才重新被石中剑选出的王么......’

‘既然如此，那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

之前的林思斋已经完完整整的告诉她了，他是对圣杯有所需求，才会回应这次圣杯战争的。

虽然被赋予了sa.ver职介的真正意义暂时不明，但是他需要圣杯，希望许愿的这个事实，已经被他自己亲口承认了。

sa.ver是阿尔托莉雅许愿后出现的存在，那么，他为什么会想要圣杯？

他想要圣杯的理由是什么？

仅仅只是自问了一句，阿尔托莉雅心中就冒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

他sa.ver和她阿尔托莉雅一样，需要圣杯，想要将一切重新来过，重新选王。

因为自己现在的愿望正是如此，因此阿尔托莉雅直接以己度人......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直接在阿尔托莉雅心中扎根了.....

但是即便如此，阿尔托莉雅心中仍旧心存一丝侥幸。

她希望sa.ver亲口否认，她不想要听到，自己现在的愿望中出现的人告诉自己，他也后悔了.....

正是因为心怀如此复杂的心情，阿尔托莉雅的心彻底乱了，也因此，她有些急躁了。

虽然在其他人眼中她看起来似乎是莫名其妙的发怒了，但是这些她并不在乎。她现在只关心林思斋的答案......

她只想得到从圣杯中诞生的新王，得到他真正的答复.....

......

看着此刻的阿尔托莉雅，林思斋满脸黑人问号，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同时，心里也是极速的思考起来。

‘阿尔托莉雅这是怎么了？我拿圣杯做什么貌似和她没什么关系吧？她这么激动做什么？’

心中极速调整着自己的心态，林思斋姑且问了一句。

“saber，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个貌似和你......”

谁知林思斋还没说完，就被心中焦急感催促着的阿尔托莉雅爆喝一声打断了。

“回答我！sa.ver，你渴求圣杯的理由到底是什么？难道你对自己的人生有什么不满吗？回答我！！！！”

听着阿尔托莉雅充满急躁，甚至带上了一丝癫狂的话，林思斋感觉脑中灵光一闪......

‘人生？不满？圣杯？’

‘.......’

‘难道.......不会吧......’

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荒谬，但是仔细整理一下，林思斋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出场，还有之前的动作和所作所为，林思斋觉得。

阿尔托莉雅十有八九是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

而且刚才征服王那半途中改口的模样，似乎也已经认出了他也是亚瑟王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穿帮，林思斋就有些牙疼。

他还准备用第二个亚瑟王的身份好好装一下逼的，谁知这逼还没开始装，就已经被两个人认出来了。

这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感到郁闷的事情。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阿尔托莉雅此刻的状态。

那带着一丝癫狂的模样，让林思斋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他已经明白了阿尔托莉雅的意思了。

......

虽然距离自己看fate/zero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十年，但是当时的一切仿佛是在昨日发生的，一切都那么历历在目。

可是，记忆中的一切也有一丝不协调。

因为，林思斋直到此刻开始回想后，他这才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