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听兰看了眼隔岸观火的老公和儿子,决定牺牲下他们了。
“你看你爸的那个渔场,每年都被评为生产效率最拉胯的渔场,别家鱼苗成活率80%甚至90%,你爸那个每年1%都是顶好的情况了,你就瞅瞅他手多臭吧!”
“还有你弟,去年我在他房里放了仙人掌去辐射,我怕仙人掌死了,足足放了八盆,可你瞅瞅,不出一周,仙人掌全完蛋。”
“老婆!”
“妈!”
林英朗和林飞扬听着耳根子发热,碍于高听兰威胁的目光,只好闭上嘴,用目光哀怨地望着。
高听兰说完后,柔和地看向林思思,“所以思思啊,你听完了有什么感想吗?”
林思思:他们是臭手?
林英朗和林飞扬两记眼刀子射过来。
“就是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你也和那些相克。”高听兰决定说得清楚些。
“就是你也臭手!”林飞扬飞快说了一句。
林思思坚定地摇摇头,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不会的,我最会种地了。”
高听兰:……
林英朗:……
林飞扬:……
高听兰:话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说完冲林飞扬挑眉,“小弟,下周的时间准备好给我,我赢定了。”
林飞扬:?!!可恶,被炫到了!
全家劝告以失败为终,当事人十分自信。
晚上,林飞扬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本来他是不相信的,但林思思也太过自信的姿态,让他的信心有些动摇。
越来越多的不安怀疑在深夜放大,终于他还是没忍住,起身准备去看看情况。
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家里早就已经熄灯,大家也进入到深度睡眠中。
林飞扬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推开后门,下一秒,身后冷风吹过,他下意识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林飞扬松了口气,刚刚他以为身后有个人,应该只是幻觉罢了。
见没有异常,林飞扬放下心,却在回头的瞬间,差点尖叫出声。
他的脸正对上一张脸,瞳孔极大,脸色渗人,在月光下惨白惨白的。
林思思站在院子里,捂住林飞扬的嘴巴。
“闭嘴!你想让爸妈都醒过来?”
意识到是温热的触感,林飞扬冷静下来,这才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不是林思思,还能是谁?
想到他刚刚竟然被她吓到了,耳根发烫,恼怒道:“你怎么不睡觉,躲在这里吓人。“
林思思放开他,蹲下身子继续拿着铲子工作,“我还想问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耳朵的热度已经褪去,林飞扬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赌约的事情睡不着下来的,小声嘟囔一句,”你管我。“
一阵冷风吹过,林飞扬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悔自己穿着单薄的睡衣下来。
突然他肩背一沉,温热柔软的东西为他挡住了凉凉的风。
林飞扬呆呆地看去,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珊瑚绒薄毯,而林思思已经重新蹲在地上,在她那块地鼓捣什么。
身上的薄毯柔软,有一股独属于林思思的气息,恍惚间,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以前。
在记忆遗忘的角落,在他小时候,这股气息曾常常伴他入睡,陪他成长,直到后来……
突兀地,他看到林思思放下铲子,徒手在地上又抓又拍,瞳孔剧烈震动,刚刚的忧郁一扫而光。
声音发颤,“你、你刚刚用哪只手碰我的?”
林思思看了左右,又看了看右手,迷迷糊糊,“我忘了,你自己看看?”
说着林思思还真举起双手让林飞扬自己看。
她的手长得很漂亮,手指修长匀称,指甲圆润饱满。
然而林飞扬没有心情欣赏,借着月光,他感觉自己甚至看到了林思思手指缝里的黑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却在林思思下个动作下破防,
“林思思!”
林思思浑身一抖,手里的肥料差点撒了出去 ,“别这么大声,小心爸妈醒了。“
说完把手里的肥料小心均匀低撒在每块地上,完事后见林飞扬死死盯着自己的手,火光石电之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林思思把手背在身后,有些心虚,“我不是故意的,我就一着急,没想那么多。而且这肥料我之前没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