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还在一旁笑着,等待着阿雪将阿若一脚踢进火里。
然而事实的结果令他咋舌,阿雪闭上了眼睛,直接扑进了火里,在火里痛苦地挣扎着,叫唤着,但并没有离开火焰半步,任凭自己的身躯在火焰中不断地被煎熬,烤熟……
阿若闭上了眼睛,无声地流出了泪,他现在已经喊不出来了,即使嗓子能用。自己的心里就如同走进火焰里的阿雪般,不断地被煎熬着。
村长失去了兴趣,事情没有朝他预料的方向发展。
这时候,年轻的老头子跑了过来,他骂道:“你们简直丧尽天良。”
村长丝毫不在意他的评价,看着阿若,说:“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你们,不过是挺想看你们自相残杀,要不就是看着至亲在你面前死去,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那种痛苦才是真正的痛快。”
眼睁睁地看着至亲被凌辱、被欺负,却什么都做不了,没有比这种痛苦更折磨、更痛苦的了。阿若在心中咆哮着。
他猝然闭上了眼睛。
村长拎着他的衣领,阴笑道:“接下来该你了?”
年轻的老头子咆哮,“你这样会遭天谴的,都答应放过他们看放过又如何?”
村长继续阴笑着:“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说着将阿若直接扔进了火堆里。
年轻的老头子想要扑过去救人,却是来不及了,然后又被后来赶到的父亲给拉走了。边拉边骂:“闲着没事凑什么热闹。”
熊熊烈火中,阿若的身躯在不断地被火灼着,他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喊着:“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妻离子散,亲眼看着你们最在乎的人被别人凌辱、欺负,被烈火焚烧……”
他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村子里,经久不散,似乎还真有点诅咒的味道。
村长不甚在意,自顾自地走开忙别的去了。
这就是四十年前发生的一件事,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就会这样过去了,谁也没有想到,时隔四十年会再次被提起。
也难怪他们支支吾吾不肯说,这的确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怎么说错误方也都在他们。
往事讲罢,老头子重新找了个凳子坐下,看着过往的人群,看着他们讨论。
从始至终,阿若都在静静看着,像听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许久后,他笑着说道:“精彩,好久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故事了。”
老头子看了他一眼,叹口气。
阿若又说;“这么说,这真是那个阿若的诅咒显灵了?”
马播听罢,简直义愤填膺,张口骂道:“简直太不是东西。”
虎生赞同:“手段令人发指。”他转头望去,根本不见洛忘的身影,他又去哪儿了?总是神出鬼没的。
白青崖听罢,在思索着什么。
屋檐上,青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口里喃喃地喊着:“好感人的故事,这么好的父亲,这么好的母亲,这么好的哥哥妹妹,上哪里找……”
洛忘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了。
洛忘说:“麻烦你收敛一点,看看这是在哪里。要是被别人发现你的存在,又被别人发现你的龟血能解毒,那你就玩了。”
小乌龟愣,“你不是抓我割血的?”
洛忘:“……?”他愣了下,而后顺着他的话说:“知道还不快点跑?”
“因为我打不过你。”
“……我没那么蠢,你救过我一命,你快点跑吧别被他们发现了。”
青岩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村民受伤,身体不断地在腐烂的场景,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是……
但是他还是软下来了心肠,变出一个瓶子,割破手腕,让鲜血滴了进去。
事后,青岩将瓶子递给洛忘说:‘“你把这个拿去吧,至于能救几个人的性命,是谁活了下来,听天由命吧。”
洛忘看了他一眼说:“多谢。”
洛忘拿着瓶子从屋檐上缓缓落下,动作轻柔。
青岩追着他的背影又说道:“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
洛忘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笑着说道:“我也是突然发现你还是一样的笨。”
青岩冷哼,不理他了。
白青崖思索着,他问:“那个村长怎么样了?”
有村民回答,“村长啊,他早就不再了,早在二十年前的时候就死了。我们这里闹妖怪时,他的后代最先遭殃,先是从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