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助理导演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在答应和顾烟景一起干的时候，她可没少被同学嘲笑，同学都觉得她是太过缺钱了，所以被一万的月薪迷了眼，甚至还为此放弃了能跟着知名导演学习的机会。

但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她现在的薪水已经接近两万了，不仅学到了很多有关拍摄的东西，还能实际上手，负责拍摄一些配角和群演的戏份。

而她那些跟着知名导演学习的同学呢，现在基本都在片场上打杂工，个别嘴甜的才能混到观摩的机会，学到那么一点点有用的东西。

“嗯，辛苦了。”顾烟景说道，目不斜视地走去了拍摄场地，“不过一直这样的话，拍摄的强度会不会太高了一些？我担心演员会吃不消。”

“顾导你就放心好了，你没看到他们听到加薪水时候的兴奋劲吗，大伙都乐意呢。”助理导演笑着说道，她的个子比顾烟景矮了大概半个头。

助理导演：“而且我们只是看着工作十一个小时，但我们午休、晚休、还有中场休息的时间也不少，算起来最累的应该是顾导你自己，你要是撑得住，我们肯定也没问题的。”

“要是顾总觉得累了，稍稍放缓一点也没事，大不了就是多……”助理导演的话还没说完，一直守在附近的程不凡就出现了。

程不凡手上拿着本子和笔，一边走一边低头用笔在本子上写字，一副在做笔记没看路的样子，直挺挺地朝着顾烟景撞了过来。

顾烟景眉梢微拢，就在程不凡要撞上自己的时候，往旁边退了一大步，连衣角相碰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先保持这样的进度吧，如果有人觉得吃力了，再放缓进度好了。”顾烟景说道，并没有分出注意力到程不凡的身上。

“好，顾导你工作量最大，你说了算！”助理导演也权当程不凡是路人，继续和顾烟景说着话，同样没有分出注意力给他。

就这样，程不凡第一次尝试接近顾烟景的行动大失败，还差点因此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不过一丝失败并没有打击到程不凡的信心，确定了地址的正确性后，程不凡就开启了早晚蹲守的模式，试图制造出一次完美的偶遇。

当然，在这期间他也没有放弃小说创作，靠着前世水文和当枪手练出来的手速，每天可以输出一万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