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实话实说，“刚刚离开手工店的时候，我应该还是知道的，不过在来的路上我反复交换了不少次，现在我也不清楚了。”

“嗯？”戚轻语露出一丝不解，“这样说来的话，只要我在心里坚信自己挑选到的那一根是顾导亲手做的，似乎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顾烟景笑着摇头，“我刚才说了，两条手链是几乎一模一样，其实在细节方面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当然，这要在打开包装后，我才可以从手链的细节上分辨出来，目前我只是判断不了的。”顾烟景补充道，“所以戚总不要问我，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答案。”

二选一，那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能选中了，这样的概率让她有些拿不准啊。

“顾导，你想送我哪一条手链呢？”拿不准的戚轻语选择了不做选择，“只要是顾导给我的，我都可以接受。”

“虽然我为顾导当了三天免费的助理，但顾导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毕竟我是自愿的，就算顾导想要送给我的是样品，我也不会介意的。”戚轻语不紧不慢地补上。

怎么说她也在圈子里混了六七年了，这种小问题还是难不倒她的。

顾烟景挑眉，这算是把问题还给自己了吗？而且戚轻语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她不把亲手做的手链送出去，怎么看怎么不地道啊。

“戚总是让我选吗？”顾烟景问道。

戚轻语笑着点头，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只要是顾导给我，我都会喜欢，并且满意的。”

这话的重音落在了最后几个字上，无形之中让顾烟景的压力又大了一点。

“既然戚总那么相信我，我肯定也不能让戚总你失望。”顾烟景说道，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一分，随后把手上两个礼品袋都放在了戚轻语的怀里。

顾烟景：

“戚总有两只手，这里有两条手链，全收下正好。”

“拆礼物的过程我就不参与了，戚总你慢慢拆就行，顺便看看能不能认出来哪条是我亲手编织的。”

顾烟景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没有给戚轻语开口的机会。

等到戚轻语从两份礼物中回过神来后，顾烟景已经贴心地把办公室的门也给带上了，避免了她在拆礼物过程中被人打扰的可能。

戚轻语哑然失笑，难道顾烟景亲手编织的手链很难看？不然也不需要跑得那么快吧？

办公桌上的电脑和没有处理好的文件被放在了一边，两个一模一样的购物袋被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