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禾起初不敢说5000块给了许桑落当封口费。
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谢丰一直都知道谢淮书不是自己的女儿,许桑落才是。
但这个男人把对许向榆的气都洒在她女儿身上。
所以一直没戳穿这个秘密,任由她磋磨许桑落。
对谢淮书虽不至于多娇宠,但也很照顾纵容。
可谢淮书毕竟不是他的亲女儿。
冒名顶替上学什么,他不管,最多再出点学费。
毕竟如果谢淮书以后有大出息,受益的也是他。
可现在都还没得到什么呢,就给她砸那么一大笔钱。
谢丰肯定不愿意。
更别说他今天是真的急用钱。
事都堆一起,不闹才怪。
刘秀禾这些年养尊处优,也没早年那么知退让。
被谢丰劈头盖脸骂一顿,想到房子隔音不好,肯定会被邻居听到。
顿时也恼羞成怒,互相对骂扯皮。
最后一不小心就口不择言,直接吃了巴掌。
谢丰临走时还勒令她必须把5000块补回来。
刘秀禾现在是又气又恨又愁。
她又没工作,哪来的钱补。
思来想去,只能找女儿先拿点。
她知道谢淮书存了不少压岁钱。
别的不说,就许开良给的那些美元,拿去银行也能换回万把块。
好歹这次是为了帮她出封口费,反正她自己也有钱,就当她自己出的就是。
她却不知道,谢淮书来要钱的信已经在路上。
此时,华南师范大学学生宿舍里,谢淮书和五名舍友刚从国营饭店回来。
几人围着谢淮书叽叽喳喳聊天。
谢淮书明显是这个小团体的核心人物。
她虽然只抿着唇温柔的笑着,却掩不住通身的高傲得意。
“就几顿饭你们别这么夸张了,不值几个钱,改天请你们去海天酒楼吃一顿。”
“哇~海天酒楼啊,那可是真贵,听说里边的食材都是从国外运的,一顿至少都得好几百。”
“而且听说那里好像只收外汇哦。”
谢淮书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嗤笑一声,“那有什么,我外公每年给我的压岁钱都能吃几十顿了。”
“哇,小满,你外公真的在国外开公司啊,好厉害。”
谢淮书闻言脸色一变,冷着脸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我在骗人?还有,说几次了,别叫我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