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却感觉自己脑后突然一阵剧痛。
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缓缓转头赫然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肌肉发达的黑人,手中还拿着个棒球棍,上面沾着鲜血。
剩下的事,盛律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轰然倒地,司机擦了一下额头浮现的汗水,抱怨似的说道:“怎么来的这么晚,差点以为要搞砸了呢,赶快把他拖走,送到先生那去。”
还在国内的舒晴正在准备晚餐,心口突然猛的一跳,像是被人揪着似的生疼。
她连刀都拿不稳了,脱手捂住心口,等着这股劲慢慢缓和过去。
持续了好几分钟后,舒晴才好了些,喃喃自语着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难受。”
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拿起手机翻开聊天记录。
她和盛律铭最后的联系,还是下飞机之后报平安的那段,这都过了好几个小时了。
根据时差的关系,对面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深夜,舒晴本不该打扰他,但还是拨通了电话。
直到听筒里的声音自动挂断,对面并没有接听。
这下,她更觉得不对劲。
盛律铭睡觉向来都不会这么深,看到是她来电,更不可能耽搁了!
越想,舒晴就越是觉得害怕,又给助理打电话询问。
赵云阳接电话的速度倒是很快:“夫人,怎么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盛律铭的消息,他出国后没接我的电话,刚才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舒晴也觉得自己这种感觉,似乎是有些说不住,到后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总裁到国外有人接应,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要不等明天再试试?”赵云阳不太担心,努力安抚夫人的情绪。
“你说的也有道理!”舒晴惴惴不安,只好尽力安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