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两只碗里,拿这么珍贵的东西招待程怀默已经是最高的待遇了。
田庆一本正经的开口说“老默”,这一句叫的程怀默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总共才见了几面,就用这么亲切的称呼,我和你熟吗?
田庆没觉着自己哪有不妥的地方继续说着
“我这村里弄了两个麻将馆,一个酒馆,正在筹备中的还有茶馆和学院,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你要是觉着还可以麻烦你到长安城里和各家的公子说说。”
程怀默其实也对这个酒馆十分感兴趣,至于酒馆好不好都会去到长安城里宣扬一番,毕竟这是陛下给的任务,程处默拿起甜水喝了一口,这水刚入嘴中,程怀默两只眼睛瞪的溜圆,有些难以置信,端在手中又仔细打量一阵,再端到嘴边咕咚咕咚两大口下肚,口中赞叹到
“好喝,甚是好喝”
一碗甜水几口就喝光了,将碗放到桌子上,起身对着田庆说
“走,咱们这就去那酒馆看看”
程怀默对这个酒馆十分喜欢,从门面到菜品都喜欢。虽然面积不大,只有八张桌子,但是每一张桌子都能坐下八人有余,而且这能转动的桌子十分精致,坐在这张桌子上吃饭无形之中就彰显了一个人的地位。
“公子,你这酒馆莫说这巧夺天工的设计,只要有这一首诗在便能胜过长安各大酒楼”
程怀默说的这个首诗其实是田庆故意设计的一面背景墙,要不然他总觉着这个酒馆里却少点什么,背景墙也是由木头打造的,上面确实刻了一首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苦;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此时不装更待何时呢?只见田庆摆摆手开口说到
“老默,你我都知道百姓种田不易,有钱的员外老爷们又格外的铺张浪费,我留下这一首也是为了能够警醒他人珍惜粮食,罢了罢了,走咱们再去我的那个麻将馆看看”
说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