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没动作，舒婉扭头对服务员说，“就这些。”

很快饭菜端上来，霍妙月食指大动，加了块红烧肉，“好吃。”

霍妙月吃的狼吞虎咽，反观舒婉吃的慢条斯理的，还细心地给霍奶奶挑鱼刺。

许阳想，舒婉为人虽然小气，但对霍奶奶没的说。

霍奶奶笑得牙不见眼。

此时想到这段饭钱，许阳咬牙准备掏钱。

吃完饭，服务员过来结账，许阳刚要掏钱，便见舒婉拿钱付过了。

许阳愣了，真请自己吃饭？

忽然间，许阳不敢直视舒婉，脸热。

刚刚他把舒婉想成什么人了！好像舒婉真的变了。

“走了。”

舒婉声音传来，许阳回过神，赶忙追上去。

买了菜和肉，煤油，又买了些生活用品，几人回到车上。

“去百林街。”舒婉说。

“奶奶好累了，还去别的地方啊。”霍妙月抱怨，还以为来城里能见识下，或者买件新衣服呢。

霍奶奶吹胡子瞪眼，反驳道：“我才不累！”

霍奶奶眉宇掩不去的疲惫。

到地方了，舒婉说：“奶奶，你和霍妙月留在车上。”

霍奶奶不肯，拽着舒婉的手不放，“西西，我要和你在一起。”

霍妙月挺乐意的，昨天本来走了一天，腿还没恢复过来呢，又进城。

“奶奶，坐车上多舒服，别出去了。”

霍奶奶急得不行，还不忘抽空瞪霍妙月一眼。

待会儿要去买材料都是重的东西，车子又开不进去，霍奶奶年纪大，过去只是受罪。

舒婉安抚霍奶奶，“奶奶，其实我是想让你留下来帮我个忙。”

霍奶奶一听，眼睛亮起来，连忙问：“什么忙？”

舒婉指了指霍妙月，“我怀疑她要溜走，想偷偷回去毁了咱们得花环。”

霍奶奶眉头竖起，“我盯着她呢，她走不了的。”

“但你我还有前面的小哥都出去了，车上不是就她一个人了，那她不是想走就走。”

舒婉见霍奶奶从坚定便纠结，趁热打铁，“奶奶，她最怕你了，你瞧，你一看她，她就不敢动。”

霍奶奶一瞪眼，霍妙月缩了缩脖子，嘴巴委屈地一瘪。

霍奶奶责任感油然而生，拍拍胸脯，“交给我了，你们去吧。”

话音刚落，霍奶奶小声说：“你一定要回来哦，不能丢下我。”

忽然间，舒婉眼眶发涩，离开不是今日，但也注定离开。

扫清多余的思绪，她点了点头，“马上回来。”

舒婉叫上许阳，下车买东西去了。

许阳迷迷糊糊跟在舒婉身后，直到看见眼花缭乱的布料毛线团，许阳才知道舒婉这是来进货的。

霍正晔拒绝食品厂工作时，提过一嘴，说舒婉在摆摊。许阳不理解。

看着舒婉一篮子的毛线团，许阳没忍住，“嫂子，摆摊你要继续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