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我丈夫敬重您,所以我也对您很尊重。你说你能找一个救的了我丈夫的医者我也信了!可你找来了一个这么个玩意,你糊弄谁呢?”楚侨蹙眉一皱,红唇白齿一碰就想将赵牧赶出去。
“妈,李先生可能是被蒙骗了。”
“就是,这年头的骗子可多了。”
“这种人随便给他点钱财打发打发就行了。”
三个子女嘟囔着,都没瞧一眼赵牧。
其中一人掏出几张往地上一甩,对着赵牧说道:“滚滚滚。”
“你!”李相儒指了指赵恒,刚要说上几句,赵牧从他的身旁走上前,径直的来到床榻处。
“你想干什么?”
“你要敢对我爸动手,我让你活不过明天。”
“保镖,你们吃干饭的吗?”
几个子女急了,楚侨面露冰冷,眼中尽是怒意,“李相儒,你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冷静!”
“赵先生,您说说话呀。”李相儒急了,要是寻常人家他自然不放在心上。
可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滨海首富赵仁泽的家,这能一样吗?
国粹药堂的药师以为赵牧下下手,赶忙拍手阻拦,“快,别让他碰病人。”
“疯了吧,赵先生疼成这样,你再一碰,人不得立马走!”私人医生骂骂咧咧。
他一句另一人一句,听的赵家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楚侨更是直呼让保镖把赵牧给架出去,哪怕有李相儒说情也不行。
换做平时,这种情况赵牧都懒得搭理。
他一走,也是他们的损失。
非万贯腰财,地位超然就能请的动赵牧,曾经华夏一位地位很重,只手便能翻云覆雨的大人物请赵牧出手治疗,赵牧都没带搭理,让他滚就滚。
如今,若不是需在滨海内找一块好地,又岂会来此地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