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命苦啊。也怪我,这两年只顾着家事,竟忽略了那对母女。”
虞绍衡与叶昔昭又是好一番宽慰。之后,虞绍衡道:“我命人尽快前去将人接来。”
“好,好。”太夫人连连点头,又将另附的芳菲的一封书信拿给虞绍衡看,“上面写着她如今的栖身之处呢。”
虞绍衡温声道:“您就别伤心了,来日里善待芳菲就是。”
“也只有如此了。”
之后,二房、三房的人也过来了,得知此事后,俱是唏嘘不已。
用罢饭,太夫人因着心绪欠佳,早早地端茶送客。
回到房里,歇下之后,叶昔昭提及叶舒玄的事。
“到底是谁的意思?”叶昔昭问他,“是皇上的意思么?”
“你猜猜看。”虞绍衡把她搂到怀里,一臂穿过她颈子,一手落在她腰间。
叶昔昭无奈,“我猜得出的话,还问你做什么?”
“先说说你想到了哪些?”
叶昔昭往他怀里靠了靠,把自己想到的一一说了,手在他背部游转着,在一处伤痕停下,指尖摩挲着他的肌肤。说完自己的想法,抬了眼睑看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绵软的手指尖微凉,灯光映照下的一双明眸清澈如水,唇色淡淡的,精致的锁骨在寝衣下若隐若现。手自有主张地滑入她衣襟,扣住那一把他最喜欢的纤细腰肢,碰到了她如玉温润细致的肌肤。
他不想说这些事了。
他吻住了她唇瓣,用力吮吸,让她唇色变得娇滟。
叶昔昭又气又笑,抬手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你先告诉我不行么?”
虞绍衡视线落在她晶莹白皙的耳垂,凑过去咬了一下,柔声笑道:“你猜的,都不对。”
“怎么说?”叶昔昭的睫毛忽闪着,“难道是你的意思?”
虞绍衡的手解开她寝衣,停在了胸前,“这种事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想?”
“怎么就不能往你身上想?”叶昔昭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转过身形看着他,“这么做也是应当。”
虞绍衡不由笑了,“我与岳父到如今这般不容易,便是有意收敛锋芒,避免皇上忌惮,也不会让岳父这般相助。”他低头,双唇又覆在她唇上,气息灼热的亲吻。
叶昔昭的手落在他脸颊上,将他推开,嗔怪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急死我么?”
虞绍衡解开她的肚兜儿,手覆上刚好一手满握的盈软,“我说的还不清楚么?不是皇上的意思,官员们还没胆子开罪岳父,秦安槐还在南疆打仗,还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