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看不出我想说什么,误会了。”
叶昔昭听了都为这两个人心急沮丧。
乔安无力地摇了摇头,“陪我喝两杯,这样心里好受些。”
叶昔昭端杯与之相碰,喝尽余下的酒,起身给彼此斟满。
要倾诉的都说完了,乔安的醉意渐浓,又喝了两杯酒,伏在案上,半晌一动不动。
叶昔昭走过去,拍拍乔安的脸,才发现人已睡着了。想了想,要唤丫鬟做一碗醒酒汤,这时候,虞绍衡与萧旬过来了。
叶昔昭出门去,对萧旬道:“乔安睡着了。”
萧旬笑了笑,“没事,我带她回去。”
虞绍衡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去了东次间。
叶昔昭引着萧旬到了西次间。
萧旬拍拍乔安肩头,乔安没醒,只是换了个姿势。他问叶昔昭:“与你说了什么没有?”
叶昔昭想了想,委婉地道:“她说,与你做友人的时日已久,也不想再离开,却不知如何让你知晓,总是词不达意。”
萧旬一愣,随即才漾出了微笑,“真的?”
叶昔昭白了他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可惜,有些人在她词不达意的时候,竟顺着她的话锋说话,也不知道出言挽留。”挽留的话说出口,乔安不也就有了台阶下么?
萧旬尴尬一笑,“她想什么,我哪儿猜得出。以后我注意些。”之后俯身抱起了乔安,“我带她回家了?”
叶昔昭笑起来,转身拿过一件披风递给他,“别让她着凉,去吧。”
萧旬将披风裹在乔安身上,笑着抱她出门,唤上三弟、四弟,丝毫也不在意一路上丫鬟婆子惊讶的视线。
上了马车,萧旬一直将乔安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回到萧府,被抱着下了车的悬空感,让乔安醒了过来,蹙眉掐了掐额头,对上萧旬的视线,一时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便只挣扎着要下地。
萧旬没有放下她,大步流星走向正房,“已经到家了,别折腾,否则只能把你扛回房里。”
“……”乔安蹙眉思忖半晌,才想起了之前去过永平侯府。她一时间觉得昏昏沉沉的,也懒得费力挣扎,直到被他放在床上才说话,“渴得厉害。”
“等着。”萧旬转去外面,拿过茶壶、茶杯,吩咐丫鬟,“都退下吧。”回到床前,倒了杯水递给乔安。
乔安一口气喝完,才又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还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