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与你把日子过得更好。”停了停,又加一句,“不为你,也为我们的孩子。”
“嗯?”萧错勾起她的下巴,“这是想让我这么早就跟孩子争风吃醋?”
“是又怎样?”裴羽笑容慧黠,“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萧错分明是不容置疑的语气,“你和孩子,都是我的。”又侧头用力地吮着她的唇,“你敢说我说的不对?”
“……”明明不服气,可这种话又有谁能反驳?裴羽没好气,伸出手去,用力掐住他腰间,再用力一拧。
他身形微微一僵,却道:“被夫人打得起不来了,我又能多讨三日的假。”
裴羽忍俊不禁,“你这个无赖!”
“是我的。”萧错温柔地索吻,“阿羽是我的。”再无玩笑的意味,只有着发自心底的满足、喜悦。
阿羽,是他的珍宝,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她因此动容,婉转回应。
**
端午节当日,萧错陪着裴羽回娘家。越两日,到了农忙时节,官员放田假。
下属林珝反咬自己一事,萧错于情于理都不会闲着,只是在家一直神色如初,并不谈及这些。
五月初九,刑部尚书夜访萧府。
翌日,甘蓝悄声禀明裴羽:“刑部尚书是来跟侯爷说林珝的事儿,说那人迄今态度不明,一时说有人诬陷,一时又说是侯爷默许甚至暗示他对身居要职的人攀关系,以图人脉更广,权势更大。
“侯爷跟尚书大人说,即使如此,也好,那我就公事公办,诋毁京卫指挥使司的人,我容不得。若有幸仍在其位,便会斩草除根。
“尚书大人即刻说,会将侯爷的话转告林珝。”
林珝先前一再翻供,是不是源于左右为难?——既畏惧崔振,又畏惧萧错,处在夹缝之中审时度势。
可是,一再翻供的人,说出的话还有谁会相信?
在绝境中又焉能有审时度势的余地?
墙头草,从来就不会有好下场。
只看他更怕谁。
说到底,崔振便是再有才干,在京城为官的日子毕竟太短——此举,兴许只是存着试探之意。
试探萧错的势力,试探萧错在京卫指挥使司的威信。
他若能得逞,日后可乘之机良多。
他若不能得逞,日后便要另辟蹊径。
这番思量之后,裴羽松了一口气。
五月十六,皇后在宫中设宴,五品往上官员及其家眷皆可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