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院子的时候,祁瑀再次语出惊人,“本王今日跟王妃一块就寝。”
冯管家乍闻脚下一歪,若不是手中还推着轮椅,怕是当场摔跤,“您……小心。”王爷决定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置噱的,唯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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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床榻边上坐着一个人正是夙妧,此时她已是披头散发准备就寝的状态,时不时看向房门口一眼,自言自语道:“万一他不是诈我,要来真的,我是从呢?还是从呢?”
为了在末日挣扎求生,她单身了很久。
虽然身边围绕着无数的男人,可各个都是为了宣泄压力乱搞关系,这种男人她才不要,她嫌脏,于是一蹉跎到了现在。
古代保守,按照之前的情报她得出一个结论,瑀亲王必还是个童子鸡。
再想想祁瑀那张混血帅的人神共愤的俊脸……嗯,若真成事自己也不吃亏。“
那等会他来了,我是等他主动呢?还是自己主动?”想到他腿脚不便,“还是我主动最好。”夙妧忍不住坏笑。
进门的祁瑀正好听到她猥琐的笑声……。
熟悉的轱辘声在耳边响起,夙妧如弹簧般跳起来扭头看了过去,见到祁瑀一个人转动着轮椅渐渐逼近。
真来了!夙妧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假装镇定的走过去见礼,“王爷,您终于来了,妾身伺候您宽衣。”
借着油灯的光芒仔细盯着他的眉眼。
若是他静静的坐着不说话,美的像画中仙让人触不可及。可一旦开口,那眼神中的戾气却撕毁了一切。
见他并未出声反对,这才弯下腰伸手帮他宽衣解带。
祁瑀盯着她乌黑的发顶突然问道:“刚才一人独处为何发笑?”
夙妧一脸严肃的道:“妾身一想到要伺候王爷,妾身就好开心。”
开心你绷着个脸?
祁瑀沉下脸,眼神阴鹜的像要吃人,“本王听你的笑声却像是不怀好意。”
“瞧您这话说的,妾身就是一弱女子,就算对您不怀好意,您又能损失什么?”夙妧心中不悦的反驳。若不是被限制的人身自由,她早翻脸了。
祁瑀与之对视却沉默不语。不会损失什么?却可以要了他的命。
夙妧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看的她有些心慌,低下头再次帮他宽衣解带。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古代的衣服太过繁琐,衣带非但没有解开反倒拉扯成了死结……。
祁瑀嘴角勾起,“要你何用?”
夙妧尴尬的笑了两声,底气不足的为自己辩解,“妾身自小就被丫鬟伺候惯了,这不是第一次伺候人没经验。您别生气,妾身去找把剪刀来,一剪子就解决了。”
祁瑀:“……只是打了个结而已,你就要拿剪刀毁了本王这件衣裳,你的本事可真不小。”
接连被讽刺的夙妧不高兴了,往后一退坐在床边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嫌我没用,那你自己解决。”真当她没脾气是吧?若不是为了小命着想,她早一巴掌呼上去了,这种臭男人惯不得!